夫妻倆驚恐的往后退,一看就知道沒少進局子,是警署的常客。
“uncle,賽琳娜,陳,從昨天下午起他們禁錮我的自由,收了我的手機,安德魯還非禮我!我不要他們做我的監(jiān)護人!”
安妮指著兩人大聲控訴,像極了獅群到位后朝鬣狗發(fā)飆的小母獅。
“你胡說,我沒收你的手機是讓你好好休息,安德魯也沒碰過你?!卑愌壑橐晦D(zhuǎn),理直氣壯答道。
反正死無對證,互相對質(zhì)也無法認(rèn)定。
賽琳娜兩邊看看有點為難,陳高上前附耳說了兩句。
“暫時禁止你們兩人靠近弗蘭克小姐,等訂立遺囑的事宜完成,你們兩個和弗蘭克小姐跟我回警局配合調(diào)查,虐待和非禮未成年人的罪名可不輕?!?/p>
艾米麗和安德魯對視了一眼,慌張的情緒在兩人間互相傳遞。
“哼,不做監(jiān)護人了,好處沒有還惹得一身麻煩,走了,艾米麗!”
“沒錯,安妮都學(xué)會撒謊了!”
兩人一唱一和自言自語往門口方向挪動著雙腳。
“留下安妮的手機,還有屬于這間別墅的東西和錢,否則賽琳娜警官不介意多調(diào)查一起失竊案?!标惛呃淅涞?。
“shit,昨晚是不是你在搗鬼?”安德魯終于意識到了什么,須眉皆張怒指陳高。
“你神經(jīng)病啊,昨晚我看你在收拾東西,出兩百買個十字架,這也犯法?”陳高攤攤手,笑容里帶著顯而易見的譏諷。
“他們還偷我家東西!”安妮漲紅臉接著告狀。
女警賽琳娜的手再次放在了槍套上。
艾米麗臉色變幻,很快掏出個手機和一沓綠票子扔在茶幾上,拉著安德魯跑出大門。
陳高盯著兩人背影幾秒,轉(zhuǎn)過頭輕聲道:“喬伊律師,請你繼續(xù)辦理相關(guān)手續(xù),賽琳娜,我沒車,你開車,我們倆跟上他們。”
“你只跟我說幫安妮辦理遺囑,盯這倆混蛋干什么?他們就算有非禮安妮的嫌疑,沒有定罪前不值得大費周章,明天傳喚他們就是了?!辟惲漳纫苫蟮膯柕?。
“他們有殺害弗蘭克先生的動機,也許弗蘭克先生死于謀殺!這是你單獨破案立功的好機會?!标惛哒J(rèn)真的看著她。
“法醫(yī)說弗蘭克先生的死因就是心梗,沒有謀殺跡象,你別唬我?!辟惲漳葘⑿艑⒁傻膿u頭。
“這可說不好,走吧,跑一趟又沒損失,大不了我請你吃趙記烤鴨?!?/p>
“好吧,我要一整只?!辟惲漳人查g笑靨如花,說過的話立刻忘的一干二凈。
留下喬伊律師給安妮辦理手續(xù)并照顧她,兩人很快上了路邊警車。安德魯已開著一輛銹跡斑斑的黑色皮卡往西行駛,車屁股后汽油沒有充分燃燒產(chǎn)生的藍煙醒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