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瞬間風(fēng)云變幻,有種暴風(fēng)雨來臨前夕的寧靜。
“長孤哥哥,是你嗎?”
白發(fā)女子似乎察覺不對勁,再次詢問。
一身紅色婚服的男子輕輕挑起狹長的丹鳳眼,眼神有些危險。
再次故技重施。
可隨著口令官喊出“二拜高堂”,她卻沒動彈了。
沈離眸色漸冷。
關(guān)雎雎猛地掀起蓋頭,露出那張驚艷的臉蛋。
看到沈離時,她似乎沒多大驚訝,眼底閃現(xiàn)怒氣,“他呢?”
堂下的賓客都被士兵用冰冷的武器架住脖子,本該喜慶的婚宴,陷入冰冷死寂。
沈離癡迷伸出手觸碰她的臉頰,她沒動,而是泛著冷光的金眸看向他,再次詢問,“沈離,回答我。”
他卻仿佛陷入自己的圈子,盯著她呢喃:“神女,究竟為何呢,沈長孤那么對你,你都愿意嫁給他,沈彥霖這種陰溝蛆蟲你也大發(fā)善心施舍憐憫,偏偏到了我這,你從未給過任何好臉色,有的從來都是防備警惕……”
他問出了自己一直不解的事。
其實(shí)若她對自己不那么不假辭色,他說不定還不會那么在意,也不會在時間沉淀之下,愈發(fā)對她勢在必得。
關(guān)雎雎總不可能說是故意的吧。
她冷漠拍掉他的手,再次逼問:“我問你沈長孤呢!”
“他?”男人嗤笑一聲,眼神顯得陰戾,“現(xiàn)在大概被困在永定門……”
他故意放慢語速,同時撿起地上的紅綾。
“萬箭穿心而亡了。”
關(guān)雎雎差點(diǎn)繃不住嘴角的笑,怒氣沖沖看向他,“你瘋了不成!”
“是啊,我瘋了,我們都因?yàn)槟惘偭?!”他?qiáng)硬拽她過來,將她的雙手用紅綾捆住。
她要掙扎,卻被他一句話定住。
“鳳起舞被我抓起來了,你說我要割下她幾片肉,她才能死?”
“一千?兩千?”
“或者讓她一直活著,每天割一點(diǎn),你覺得如何?”
她覺得這可太棒了。
沈離是所有皇子中最陰毒的一個,手段也是最狠的。
他看到她僵硬的軀體,微笑挑眉,“神女,我們的大婚繼續(x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