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傾仙看著蘇醒了的莫無傷,趕忙上前。
“你怎么樣了?”冷傾仙一臉緊張。
“多謝姑娘掛念,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蹦獰o傷回過神,笑了笑。
冷傾仙看著莫無傷的笑臉呆了呆,他怎么可以這么好看。
旋即不自覺的說道:“我叫冷傾仙,冰璃城冷家之人?!?/p>
“在下莫無傷,以前是這個村子里的人?!?/p>
“???那你的村子一定很強(qiáng)吧?我可是親眼看見這么一個巨大的村莊,突然一下子就出現(xiàn)在了這里,要不是我站得遠(yuǎn),肯定要被砸到。”
“我們村里從來都沒有修煉者,我也一直是在村里,那天村里遭遇了怪物的襲擊,村里的人都死光了,后來又出現(xiàn)了強(qiáng)大的修仙者,才激活了這個陣法來到了這里,所以對于這個陣法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
莫無傷的話音剛落,兩道流光由遠(yuǎn)及近,顯現(xiàn)出一男一女的身影。
男子身形高大挺拔,雖已步入中年,但歲月并未磨去他身上的英氣。他身著一襲深藍(lán)色的長袍,衣料質(zhì)地優(yōu)良,雖不張揚(yáng)卻透著低調(diào)的奢華。女子則是一身淡雅的鵝黃色長裙,裙子的剪裁合身,長裙的裙擺隨風(fēng)輕輕飄動,仿佛一片輕柔的云朵,給人一種溫婉柔和的感覺,
來人正是冷傾仙的父母。
“傾仙,你怎么樣了?怎么可以自己一個人跑出來。”開口的是冷傾仙的母親,溫月娥。
“娘,沒事的啦,你看,他是這個村子里唯一的人,他叫莫無傷。”冷傾仙撲到了溫月娥的懷中,嬌聲說道。
中年男子是冷傾仙的父親,冷阡陌,迅速散開神識,快速的掃描了一遍整個村莊,又看了一眼眼前的莫無傷,感受到莫無傷練氣期的修為,微微皺眉:“這位小友,整個村莊憑空出現(xiàn),還帶著絲絲縷縷不祥的氣息,請問你究竟從何而來?”
冷傾仙此時(shí)在邊上插嘴說道,“爹,我剛剛問過了,他也不知道他本來是在什么地方,只是一直住在這個村子里,剛剛那一會他還是個普通的凡人呢,才在我面前晉升的練氣期?!?/p>
“哦?”冷阡陌雙眼微瞇,不知在盤算著什么。
“前輩,晚輩名為莫無傷,遭遇襲擊,家中長輩拼死激活了陣法,將晚輩傳送到了此地,多有打擾了?!蹦獰o傷說的模棱兩可,十幾年的村莊生活里,也是讓他學(xué)會了隱藏。
冷阡陌作為一家之主,自然也清楚莫無傷沒有說出全部的事情,他也不打算深究,轉(zhuǎn)頭看向冷傾仙:“每次都偷偷摸摸跑出來玩,要不是剛剛這里的動靜太大,下面的人來稟報(bào),到時(shí)候又不知道你要闖出什么禍來?!?/p>
“嘻嘻,爹,你看莫無傷也沒什么地方去,要不我們就還是把他帶回冷家吧?!崩鋬A仙一臉笑嘻嘻的說著,拉起了冷阡陌的手。
莫無傷見狀急忙想要拒絕,他現(xiàn)在的身上已經(jīng)有了秘密,他不敢肯定如果與冷家之人朝夕相處,會不會被察覺,冷家之人會不會心生歹念。
不待莫無傷開口,冷阡陌按了按冷傾仙的小腦袋:“都不知道他什么身份,如此來歷不明的人你也往家里帶?”
“可是他看起來不像是個壞人。而且人家落難了,我們作為修仙者總是要能幫就幫咯。”冷傾仙偷偷地看了一眼莫無傷,臉頰緋紅。
“此地頗為不詳,似乎與我們天玄神域格格不入,這么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帶回去不知道是禍?zhǔn)歉!!崩溱淠耙荒槥殡y,再次打量著周圍。
溫月娥看著冷傾仙緋紅的臉頰,哪不知道小女孩家的心思,輕輕說道:“夫君,想來一個練氣期的小孩子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大不了等長大一些再給他送出去吧?,F(xiàn)在這么小個孩子丟在這里,我也于心不忍。”
冷阡陌無奈的看了看溫月娥,連娘子都這么說了,他也沒什么好堅(jiān)持的。
就像溫月娥所說,現(xiàn)在的莫無傷也只是一個練氣期,以他分神期的實(shí)力,反手就可鎮(zhèn)壓,在絕對的實(shí)力面前,一切都是渣渣。對于莫無傷,日后提防點(diǎn)便是,也沒必要杞人憂天。
冷阡陌思索片刻后,便是開口說道:“莫無傷,那你可愿隨我先去冷家小住?”
莫無傷抿了抿嘴,這一刻他似乎看見了夜叔的影子,當(dāng)時(shí)的夜叔也是這樣邀請他一起走的,可惜后面的變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來不及去了。
“莫無傷,一起去吧?保證你跟著本小姐吃香的喝辣的。”冷傾仙轉(zhuǎn)身放掉了冷阡陌的手,拉著莫無傷,一副大姐頭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