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頭六臂都忙不過來啊,這一屆大人怎么這么難帶,三個加起來都快兩百歲了,怎么像個小屁孩一樣啊。
:“這一屆的小孩哥真是累啊。”
:“這一屆的大人怎么這么難帶?”
:“小孩哥辛苦啊,八歲早當家,一個大人兩個老人哄都哄不好。”
:“沒辦法,誰讓我們小孩哥這么成熟呢?天塌下來都有他頂著的?!?/p>
每每喝到興頭上,許爺爺就要和姥爺來抱頭痛哭一場,訴說訴說年輕時候的辛苦。
這一點姥姥早就習慣了。
至于鹿呦呦這酒量,一杯倒,很正常。
反倒是把張以珩給累著了,左邊安慰一下右邊安慰一下的,忙得不可開交。
“姥爺,許爺爺一把年紀了不要丟人哈,直播間這么多觀眾看著的?!?/p>
張以珩安慰著,兩個小老頭相視一眼,祖?zhèn)鹘^學被八歲小孩秒殺了。
這能不哭嘛?
忽然間。
姥爺愣了一下,眼淚水戛然而止掛在眼珠上圓滾滾的尚未落下,灰溜溜一轉(zhuǎn):“對啊,以珩的嗩吶吹得比我好,說不定他能夠吹百鳥朝鳳呢?”
許爺爺一下怔在原地。
“他?他真會?你不是安慰我?”
姥爺一拍大腿:“我安慰你腦袋的安慰,他真會。”
“真會?”
“真會?!?/p>
“以珩,百鳥朝鳳會不會?”姥爺轉(zhuǎn)頭詢問著。
兩個老頭都將目光緊緊的盯著張以珩,期待著后者的回答。
張以珩想了想,曲庫里面有這一首,索性點頭:“應該會億點點。”
“一點點?這可是去王家吹奏,是王老爺子的入土嗩吶啊?!?/p>
姥爺冷冷一喝:“你當我鹿家的孩子只會吹牛逼?”
許爺爺:“不是嗎?”
“實不相瞞,牛逼我們會吹,嗩吶我們更能吹,以珩給你許爺爺即興一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