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爺接過張以珩,張以珩一米三幾接近一米四,很瘦一個,抱起來很輕。
“也不知道這孩子哪里學(xué)的這些奇奇怪怪的,可不要亂說話亂做事,不然別人出了問題怎么辦?”
鹿呦呦點點頭:“知道知道,回家吧。”
“老許那就后天見了。”
小孩哥一家走了之后,王云淼則是檢查了一下棺材。
期間心事重重,總感覺這八歲的小朋友很玄乎,手上的串微微發(fā)熱,滋潤全身。
就算是在六月炎熱的天氣下,也很舒服。
“許木匠,剛剛那家人你認(rèn)識?”王云淼好奇的詢問著。
許爺爺點點頭:“哦,鹿老頭啊,認(rèn)識,年輕的時候我和他走南闖北算得上是兄弟。”
“那個小朋友是他什么人?”
許爺爺解釋道:“說來也可憐,這小朋友叫張以珩,是他外孫,前陣子,他大女兒一家三口出了車禍,父母當(dāng)場死亡,只剩下這么個小家伙。”
“聽鹿老頭說現(xiàn)在小家伙跟著他小女兒鹿呦呦一起住,這不過端午才有空回來一趟?!?/p>
“這一次啊,我看這小家伙很聰明,手藝很厲害,感覺有種大難之后的開悟覺醒?!?/p>
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大災(zāi)大難開竅醒悟。
這都是華夏幾千年的傳說文化,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王云淼點點頭,她在這個小朋友的身上看不到一絲一毫八歲小孩應(yīng)該有的調(diào)皮玩耍幼稚,反而給人一種穩(wěn)重成熟的感覺。
她回到車上就添加了鹿呦呦的微信。
鹿呦呦很愛她的外甥,就連微信頭像都是他們兩的合影。
這小家伙真是怪可愛的。
拿著手串,心中的那股疲乏感和頓挫感竟然都消失了不少。
總有一種感覺,似乎一切好事將來。
果不其然,下一秒手機就響了。
拿起一看,來電的是他父親:“喂,爸有什么事情嗎?”
“嗩吶師父?明天都要入土了,我這個時候去哪里去找嗩吶師父?”
“行行行,那我去鎮(zhèn)上問一下,不過你可不要抱希望,之前我就了解過了,就算會嗩吶的老師傅一百個不一定有一個能吹百鳥朝鳳的,我盡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