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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軍把劉思甜送到石城火車站,讓她自己坐到常河等林楓派人來接,隨后便準(zhǔn)備回去接著干活。
走出火車站時,他突然看到一個穿著大衣的男人,側(cè)臉感覺非常眼熟。
剛想上去看看,對方就跟同伴一起坐上一輛黑色奔馳離開了。
“越想越覺得眼熟,是誰呢?”
想不起來便懶得想了,吳軍屁顛顛地離開了火車站。
鐵路廢了一大半,金陵碩果僅存的幾條線路還是靠殺了數(shù)千人保下來的。
積雪可以被清除,低溫凍壞軌道也可以養(yǎng)護,轟炸炸爛的也可以修復(fù),但只有一個問題沒法溫柔的解決,那就是堵在鐵路上劫車的難民。
只有殺人才能勉強緩解這些麻煩,但環(huán)境注定了這些劫匪殺不完,接下來還得不停地殺。
黑色奔馳在街道上勻速前進(jìn),坐在后排的沈洪生揉了揉鼻梁,朝來接自己的司機問道:“大老板這幾天在干嘛?”
“二老板,這我還真不知道,天哥最近神神秘秘的?!?/p>
沈洪生也沒再追問,而是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車子開進(jìn)一條人丁稀少的老街,在一棟很大的院子前停下。
沈洪生習(xí)慣性地打量了一下周圍,確認(rèn)沒有異?;蚴歉?。
司機笑著道:“二老板,沒有尾巴,放心吧,石城可不像東海那鬼地方,這安全的很?!?/p>
“安全嗎?”沈洪生冷笑了起來,“東海特警都追到石城來了,你們這群蠢貨還被蒙在鼓里呢?!?/p>
“什么?”司機臉色一變,“您沒弄錯吧?”
“不然你以為我突然從北邊回來是為了什么?”
沈洪生冷著臉走下車,進(jìn)入院子走入屋內(nèi)。
見到沈洪生回來,屋內(nèi)眾人紛紛出來迎接。
“大老板沒在嗎?”
“天哥去了趟公司,馬上就回來?!?/p>
沈洪生坐在屋里吃了點東西稍作休息,很快就等到了周小天。
周小天如今換了副模樣,穿上了西服和羊毛大氅,要不是額頭上帶著塊猙獰的疤,看起來倒挺像那么回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