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四個人就敢做劫道的買賣?”
白龍一邊翻著司機的錢包一邊問道。
搶劫不成反被搶的司機心里叫苦不迭,眼巴巴地說道:“我們血瓶幫業(yè)務(wù)比較廣,機場這邊的生意做得少,所以只安排了兩車人碰運氣?!?/p>
“還血瓶幫,笑死人?!卑堃话驼瞥檫^去,“三歲小孩啊,這么幼稚!”
司機吃了個大逼兜也不敢反抗,委屈吧啦地說道:“幾十年前他們就叫這個名字了,又不是我取的?!?/p>
“還炫耀上了歷史文化是吧?!卑埮九居质莾蓚€耳光甩過去,大罵道,“是不是經(jīng)常幫他們坑我們同胞?”
“沒有沒有,我是,腰上別著槍的人。
“好警察早就被趕走或者干掉了,剩下這些都是北美人的狗,根本就不會管我們的死活,上面一旦缺錢了,他們就來找我們要規(guī)費?!?/p>
司機給三人介紹道。
白龍看了眼地圖,說道:“把車停到前面巷子里?!?/p>
司機老老實實照做,車子開進巷子后他立馬求饒道:“三位好漢,我真的是被逼無奈才干這行的,你們饒了我吧,我在后備箱底下藏了兩根金條,你們都拿去吧,看在同胞的份上行行好,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p>
林楓伸手拍了拍他的臉,“你小子剛剛不是很裝嗎,派頭比老子都大。”
白龍趁機表現(xiàn),一巴掌摔在司機臉上:“就是,你什么勾八玩意兒,還敢跟我大哥裝逼!”
“爺爺!你是我的爺,我是你的孫,求你別打了,我知道錯了!”
司機被白龍一番蹂躪,一張臉腫成了豬頭,哪還有先前的囂張。
白龍給他車上值錢的東西全揣進口袋,隨后惡狠狠地問道:“你踏馬要是帶著一幫同胞來宰我,我還沒那么氣,可你踏馬給白皮鬼子當狗來宰我,老子越想越氣哦,你說這事兒怎么辦吧?”
“爺爺,你想怎么樣都行,我都答應(yīng)你!”
小命被捏著,司機哪敢談條件,不住地求饒。
白龍夸夸兩個耳光,怒喝道:“我要你的狗命?!?/p>
說著,他一個肘擊砸在司機的下巴,給他打得昏了過去。
林楓話都懶得說,只是揮了揮手,兩個手下就拖著司機下車,扭斷脖子丟在了路邊,白龍回到車上當起了司機,換了個方向朝著人煙稀少的地方開去。
放是絕不可能放的,這種渣子嘴上在求饒,心里其實不知道多恨呢,一旦心軟饒了他,他回去一定會找人來報復(fù),直接宰了省得后面麻煩,畢竟是北美人的地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些人說的知道錯了,其實是知道怕了,他們從不覺得自己有錯,不然不會干這行。
三人沒有選擇住酒店,而是在沒什么人的地方,找了個荒廢的大樓,林楓掏出些家具,過夜的地方就有了。
本來是打算住酒店的,但有了這么一出狀況之后,林楓還是懶得去當顯眼包了,畢竟?jié)h人面孔在澳洲太容易被人惦記,住進酒店還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盯上。
爾長榮手藝不錯,當起了伙夫開始煮飯,林楓坐在爐子邊掏出銅錢龜甲擺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