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是母親年輕的時候,她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二十幾歲的她穿著長裙坐在長椅上笑靨如花,肩上搭著一只男人的大手。
胳膊延伸過去,被破碎的照片切開,胳膊主人不知所蹤。
“狗東西,你毀了我和我媽的人生?!?/p>
林楓罵了一句,一臉晦氣地快速翻過。
外公跟他說過那個被他母親從照片上撕去的男人,是林楓的親老子,一個拋妻棄子逃避責(zé)任的畜生。
林楓覺得那個狗東西要是還活著讓自己碰見了,自己可能會宰了他。
什么勞什子血脈之情他可不在乎,宰了這個狗東西給老媽報仇,心里肯定能舒坦了。
爾長榮很晚才回來,似乎跟鄒于林喝了點酒,他帶回了好消息,鄒于林愿意賺點外快,這兩天給林楓介紹幾個手里有貨但是苦于政府軍封鎖沒法出手的反抗軍領(lǐng)袖。
至于運輸問題就得林楓自己搞定了,這種事他也辦不了,畢竟是挖駐軍的墻角,他沒這么大本事。
林楓早早睡下,第二天清晨起來鍛煉了一下去餐廳吃早餐,回到房間發(fā)現(xiàn)劉涵和桃桃竟然還沒回來。
“兩傻帽居然在外面過夜?!?/p>
無奈地?fù)u了搖頭,林楓也懶得去管,叫上爾長榮一起出門開始游覽胡市。
……
日上三竿,一間豪華別墅的客房里。
嘴邊淌著口水的劉涵無意識地砸吧兩下嘴,翻身換了個舒服的位置。
迷迷糊糊間他好像聽到了一聲同樣迷迷糊糊地咕噥。
“唔~壓到我頭發(fā)了。”
他感覺好像自己好像挨了一腳踹,又翻了個身換到另一邊。
過了幾秒,他猛得睜開眼睛,瞳孔地震。
他沒敢動,小心翼翼地挪動眼珠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
腦子一片昏沉,昨晚的記憶一片混亂。
只記得跟新朋友們在酒吧里喝了個昏天黑地,還看了脫衣舞來著,后來連續(xù)換了兩個地方續(xù)攤,再后面就忘了。
鼻尖繚繞的是濃重的酒臭,似乎還混雜著一點淡淡的清香。
他感覺這香味好熟悉。
小心翼翼地側(cè)身轉(zhuǎn)頭,以最輕的動作略微爬起來一點,偏頭看向一邊聲音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