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之中,一架大型客機劃破夜空,緩緩降落在津門機場。
這架自南亞起飛,載滿了休假軍官和往來客商的飛機原本的目的地是本該是京都,可惜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在津門降落。
“唉,真他嗎倒霉,好不容易等到一班回來的飛機,結(jié)果他娘的極端天氣好像專門跟著我一樣,一年碰三回了都。”
乘客們抱怨著走下飛機,各自開始拿出電話,或去機場借用電話,準備給家人朋友報個平安順便解釋自己沒能如期抵達京都的原因。
但他們驚訝地發(fā)現(xiàn)電話打不進去。
找機場的地勤一打聽,才知道極端天氣不光影響了交通,還破壞了通訊,現(xiàn)在只有機要部門的緊急線路還能使用。
另外京都周邊的交通線已經(jīng)停運,要么被封鎖,要過境只能走軍用通道。
“那豈不是說咱們連走陸路回去都不行啦?”
那些軍官倒還好,轉(zhuǎn)頭聯(lián)系了當?shù)夭筷?,得到了坐軍用線回家的機會,只不過得滯留一兩天才有車,剩下的客人倒是直接開始罵起娘來。
但這古怪的情況很快引起了眾人的猜疑,都是社會精英,湊在一起聊了幾句后很快發(fā)現(xiàn)了古怪。
這可不像是被天氣影響了,更像是北邊出了狀況,正在進行封鎖。
這個結(jié)論一出,當即嚇壞了不少人。
人群中一個手提公文包,身披黑色長風衣的男人靜靜聽著大家的討論,一言不發(fā)。
直到一位飛機上聊得不錯的女人主動朝他搭話,問他在津門有沒有熟悉的酒店或者落腳處,他才搖了搖頭道:“我好多年沒回國了,不太了解這邊的情況。”
女人笑了笑,挽起耳邊垂落的頭發(fā)主動發(fā)出邀請:“我倒是在津門有幾個朋友,反正這幾天都是要在這等航班,不如一起逛逛津門?”
男人想了想后笑著道:“好啊。”
兩人從擺渡車下來,結(jié)伴去拿行李,男人似乎是個很風趣的人,談話間把女人逗得嬌笑不已。
“對了,聊了這么久我都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p>
男人取出一張名片遞過去:“居然讓女士主動問我的名字,是我失禮了,賞臉讓我請你吃夜宵作為賠禮吧。”
“你說話不像新加坡人,倒像個意大利人?!迸私舆^名片看了一眼,輕笑一聲放入包里收好,“石寒山?遠上寒山石徑斜,白云生處有人家。很有詩意的名字。”
“意大利人?我就當你在夸我好了。”
石寒山主動幫女人將行李箱取下來遞過去,兩人一同離開了機場。
說說笑笑來到一間還在營業(yè)的餐廳,點好菜后石寒山起身說要去洗手間。
上了個廁所,他走到無人的樓梯間,用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京都出什么事了?”
“根據(jù)目前掌握的情報只知道陳守義襲擊了舊宮試圖發(fā)起政變,事后京都第一時間封鎖了消息,具體的情況還需要調(diào)查。”
“陳守義?”石寒山皺了皺眉,“他哪來的膽量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