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依舊被捆著手腳的李希文沖著看守問道:“于勝利不是說要我?guī)退麊幔瑸槭裁催€不放我出去?”
看守沒搭理他,只是給他挪到床上,蓋了床被子便扭頭準備離開。
“喂,回來!”
李希文瞪著眼睛吼道。
看守走到門口,似乎因為他的吼叫而有些心煩,又走回來,拿了塊擦桌子的抹布沖他說道:“頭要放你的話會告訴我,你在這喊也沒用,一會兒吵到其他人也不好,塞嘴巴還是自己閉嘴,你選吧?!?/p>
李希文看了一眼那塊沾著油污的抹布,感到分外憋屈。
他漲紅著臉吼道:“操他媽的于勝利,玩我是吧!把我的手機給我,我要打電話。”
看守撇撇嘴,將抹布塞到他嘴里,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說道:“兄弟,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忍忍吧,明天起來了我問問頭什么時候放你走。”
李希文怒目而視,脖子都漲紅了。
父母被害,現(xiàn)在還被人囚禁,換誰來都是怨氣沖天。
看著看守離開,李希文越想越氣,感覺胸膛中有一團火在燒,恨不得立刻去殺了曹東樂和于勝利這兩個混蛋。
他的心臟劇烈跳動著,血液流速越來越快。
身體里的那股熾熱,幾乎要燒穿胸膛。
清晨,林楓剛洗漱完,李樂樂突然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大哥,你當初叫我們找的那個吳軍有消息了?!?/p>
林楓眼睛一亮,覺得這一晚上真是好事連連。
“他在哪?”
“就在警局,他從南邊逃過來的,撞上一隊特警,就借住在那邊?!?/p>
“江春呢,有消息嗎?”
“那沒聽說這號人?!?/p>
林楓擦了把臉,一邊穿上大衣一邊說道:“叫上人,跟我去趟警局?!?/p>
“不吃早飯嗎?”
“回來再吃?!绷謼鲃傋叩介T口,突然停下腳步,“算了,你去請他來一趟,就說是江醫(yī)生的朋友?!?/p>
“好?!?/p>
林楓坐回桌前,和同伴們一起等待著早飯上桌。
龐建軍放下手里那份兩個月前的報紙,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嘴巴都勾到天上去了,不就是個女人嗎,至于這么開心?”
林楓鄙夷地瞧了他一眼:“你這四十的人,當然沒有荷爾蒙,我還年輕,還能品味愛情的美妙。”
“媽的,一大早就人身攻擊。”
龐建軍罵罵咧咧地重新拿起報紙閱讀,權(quán)當打發(fā)時間。
他其實心情也很好,自從知道林楓的底細后,他不但沒有因為對方過于強大自己再也沒有機會翻身做主而失望,反而非常興奮。
兩人現(xiàn)在是同伴,林楓有重火器,不就等于我老龐也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