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新以為楚軒是在說氣話,但是當(dāng)他看到楚軒臉上那平靜的沒任何波瀾的目光和表情的時候,他知道,楚軒不是在說氣話,他是真的在說著特別平常的話。
“以前,我在意你這個父親的時候,你沒盡到父親的責(zé)任,在你一次次的無視我,在我忍饑挨餓的時候,你沒管我,請你以后,也不要管我的生死。”
楚軒看到楚國新臉上那復(fù)雜的神色,他譏諷的看著楚國新說道,楚國新聽到這話,他瞪大了眼睛。
“在你抱著小兒子,把小兒子當(dāng)成你的唯一的兒子之后,那你就不要在知道我是你唯一的兒子之后,做出什么愧疚的神色來,在你做出決定之后,咱們之間只剩下血緣關(guān)系了,親情,呵呵!”
看到楚國新那不敢置信的模樣,楚軒冷笑。
楚國新看著楚軒半天,最后,頹廢的垂下了眼眸。
是啊,當(dāng)初他嬌妻幼子,根本就沒想過大兒子,大兒子十幾歲就到了部隊,那時候,他似乎才十三四歲吧?
想到大兒子以前在家的生活,他還有什么資格指控他呢。
“蚊香的事,你打算怎么辦?”
楚國新這次清晰的認(rèn)識到,他和大兒子之間的矛盾已經(jīng)沒有了緩解的可能了。
“我媳婦的意思是方子交給部隊,到時候,組織家屬院的家屬們制作,到時候,我媳婦可以當(dāng)個顧問,蚊香梅賣出去一份,我媳婦就收取利益的百分之一。”
楚軒想到他和他媳婦商量的,他決定給他媳婦爭取一個顧問的名頭,這樣自家媳婦想做什么,也方便一些。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媳婦的意思?”
楚國新沒想到楚軒那么看重他那個二婚的妻子。
一開始他在知道楚軒的選擇的時候,他不是沒想過阻攔,可惜,被老爺子給壓下了。
他想著,兒子結(jié)婚了,媳婦要是懂事,怎么也會勸說丈夫過來,誰能想到,兒媳婦也是個不懂事的。
偏偏兒子特別在意這個兒媳婦,他現(xiàn)在甚至于都不敢找兒媳婦的麻煩。
“我的意思?!?/p>
楚軒定定的看著楚國新說道。
“我媳婦,我會護著,就像是當(dāng)初護著于淑芬一樣,你說她是你媳婦,你護著她,現(xiàn)在我娶妻了,我護著我媳婦,你也不能插手?!?/p>
楚軒冷笑一聲,當(dāng)初這男人就是這么和他說的啊?
當(dāng)初他被他的妻子欺負的時候,他就這么一臉嚴(yán)肅的和他說的這些話,這些話,他能記一輩子。
楚國新張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以前說的話,現(xiàn)在被兒子還給他了,他能說什么?
和兒子認(rèn)錯嗎?
“你就說,這件事可行不可行吧?”
楚軒懶得和楚國新在這廢話,要是他繼續(xù)扯東扯西的,他直接找爺爺去,相信爺爺能把這件事處理好。
雖說北方的蚊子是季節(jié)性的,就夏天和秋天有,但是南方的蚊子可是很多的,楚軒相信,這方子,不管是交給哪個部隊,那個部隊都會重視的。
“你就這么和我說話?”
楚國新看到楚軒的態(tài)度,心底的火氣再也壓不住了。
楚軒翻了個白眼,干脆利落的轉(zhuǎn)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