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埋怨的看了一眼自己師傅,本來以為他可以幫自己兜著,但現(xiàn)在卻把事情鬧到這一地步。
何雨柱咬咬牙,梗著脖子道:“我裝雞肉的盒子也被偷了,那盒子上寫著何字,只要在賈東旭家找出這個盒子,應(yīng)該能算是證據(jù)吧?”
男人就爭那一口氣,憑什么自己要受欺負(fù)。
好不容易能吃上肉,不打聲招呼就給自己拿走,是個人都有火氣。
陳識笑著點點頭,“確實可以?!?/p>
賈東旭心里邊咯噔一聲。
陳識作勢進(jìn)屋查看,賈張氏直接抱住他的腰,不讓他往里邊走一步。
“你這是暴力襲擊執(zhí)法人員?”
陳識瞇著眼,語氣森冷道。
這個性質(zhì)可比偷一只雞來的嚴(yán)重。
偷雞頂多是拘留幾天,但襲警的話那可就是要送去勞改的。
孰輕孰重,連賈張氏這個沒文化的都清楚,她嚇得趕忙松開了手,陳識順勢進(jìn)了屋,稍微看了看就發(fā)現(xiàn)那丟棄在角落里的飯盒。
拿起來一看,確實有一個何字。
證據(jù)確鑿。
一大爺趕忙迎了上來,“小同志,這件事要不就交給咱們院里邊自己處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咱們自家人關(guān)起門來,讓賈家接受批評并給予何雨柱賠償,您看?”
陳識才不管這些,“何雨柱既然報警了,這件事就不是你們院里邊能管的,要看他如何處理,如果他不想要和解,那么這只雞是誰偷的,就需要跟我去所里住幾天?!?/p>
拘留!
這年頭甭管偷了啥,只要是偷東西并且確定下來,至少也要接受治安處罰,要是嚴(yán)重一些的,估計都要送去勞改。
秦淮如淚眼婆娑,“柱子,這是棒梗不懂事,說是自己撿回來的,咱們也不知道是你的啊,棒梗他年紀(jì)小可不能到派出所,這萬一要是留下案底,以后可咋辦啊?!?/p>
陳識就在一邊看著。
其實這要是棒梗做出來的事,頂多就是讓賈家賠錢,接受批評,不會有任何的治安處罰,不過現(xiàn)在的小老百姓哪兒懂這些,而且一個個都把家里的男娃寶貝的不行,生怕自己孩子檔案里多一個小偷的罪名,以后想找工作都不好找,更別說找人說親……一聽是男方曾經(jīng)偷過東西就會覺著對方不老實,咋可能吧孩子嫁給他?
何雨柱糾結(jié)起來,下意識的看了陳識一眼,陳識現(xiàn)在已經(jīng)破案了,這件事就和他沒有多少關(guān)系,剩下的事情是要和解要是要如何,都是何雨柱自己的事情,和他可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不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是怎么回事兒?
陳識都有些無奈了,他插手這件事,不過是想買個人情給傻柱,順帶手湊個95號院的熱鬧,誰承想自己居然還成了主心骨,沒自己說話他們還不敢動了?
“你們都看我干嘛?剛忙就忙去,接下來有啥事兒都和我沒啥關(guān)系,得看何雨柱怎么處理,他要是選擇和解,這里頭也就沒我什么事兒了,他要是不選擇原諒,誰偷的東西,就帶去所里,多少也是個功勞?!?/p>
前兩天還抓了五個小偷,今天再抓一個倒也算不得什么,只是所里的人現(xiàn)在實在見不得自己再立功了……都不是三天兩頭立功,這都能說是天天立功,估摸著都有人要眼紅自己。
陳識可不想給自己找不痛快,自己剛被趕回家,轉(zhuǎn)頭又送回去一個小偷,這不鬧嘛!
何雨柱看著一大爺?shù)难凵衽c秦淮如那淚眼婆娑的模樣,當(dāng)即也是心軟了,“行,我就不送棒梗到派出所,不過這只雞你們得賠我,少說十五塊錢?!?/p>
一只雞正常賣的話,也就兩三塊錢,但要是放在鴿子市里邊,那可就不是這個價了,起碼要貴三倍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