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頭山場子內,林瀚海跟小海倆人在這守著。
大半夜的倆人也還沒睡覺,反而是喝酒搖骰子,玩得不亦樂乎。
等到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他倆這才作罷。
“海哥,東哥他們這次去應該沒事吧?那呂二爺可比馬少英厲害多了!”
一邊嗑著瓜子,小海一邊開口說道。
桌子對面,林瀚海笑了一聲,拿起酒瓶子悶了一口后才開口,“能有啥事?他倆可能耐著呢,要是想走,誰還能抓得住他倆?。俊?/p>
對于林瀚海這不以為然的態(tài)度,小海卻覺得不是這么回事。
“海哥,那是城里,不是山里呢,我總覺得這事兒不對勁,覺著要出事!”
“要出事?你這是咒他們呢?”
“有這功夫,要不然咱來算算這場子里的野貨能賣多少錢?”
林瀚海嘿嘿一笑,再給小海開了一瓶酒擺在他面前。
瞧著他這模樣,顯然是已經醉了。
不過剛才他們也給畜牲喂了飼料,也還巡邏了兩圈,場子現(xiàn)在也沒啥猛獸過來,想來也不會有事。
只是,小海卻有些不耐煩了,“海哥,這咱剛不是算了七八遍了嗎?咋的,還能越算越多不成?”
“嘿,你小子,有算這么多次嗎?我咋不知道?”
“廢話,海哥,你要是不行就趕緊去睡吧,我守著就行了,半夜喊你起來換班!”
小海挑著眉說道,嘴上雖然是這么說,可實際上,他這可不是激將法嘛!
果不其然,林瀚海那叫一個不服氣,當即就舉起了酒杯。
“我不行?老子不行?你這小屁孩的,還真是……”
唰唰!
突然,外頭一陣不大不小的騷動聲響起了起來,傳入了木屋內倆人的耳朵里頭。
一瞬間,林瀚海跟小海二人全都警惕了起來,四目相對。
這是野雞野鴨啥的扇動翅膀的聲音,時不時還傳來了幾聲或嘶啞或尖銳的急促聲。
身為獵人,林瀚海二人立馬意識到了,場子外頭有猛獸!
“海哥,你還能打槍不?”
“呵,當然能成了!”
林瀚海有些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睜大雙眼,努力讓自己清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