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絲縷縷的杜松子的味道被青棠的鼻子捕捉到。
“二哥!別!”她急道:“我……哈……”
李京洛抬眼間還是敏銳的捕捉到脖頸的紅色,那是青棠發(fā)情的預(yù)兆。他繼續(xù)舔舐,輕聲說:“為什么不?”
他頸后的腺體仍然在忍耐著散發(fā)著杜松子的味道,如果再濃烈一點,會有發(fā)酵的酒的氣味,這種味道被人稱為專屬杜松子酒的氣味,清甜但香辣,曾經(jīng)在歐洲西部作為調(diào)味料的存在。當(dāng)然,濃烈時也會使不屬于他的oga發(fā)情。
但只是一丁點兒,對于習(xí)慣了他信息素的青棠來說,也足夠了。李京洛誘哄:“這是我們一起快樂的事情,為什么不做呢?”
“二哥……”
他嘴唇重重得壓了上來,在私處和yindi作亂,與他的作風(fēng)有些不符的焦躁,卻也有技巧得讓青棠難以招架。
太嫻熟了,李京洛在性事上。除去平時和青棠zuoai時一如往常般頗具技巧的xingai,在此時反如一只獅子費勁好久才抓到的獵物,已自己大口死死抵住獵物的喉管,舌尖深入到皮肉的內(nèi)里品嘗涌出的血液,直到獵物發(fā)出一聲哀鳴,透明的水液從口中噴了出來,又被一只手及時覆了上去。
一聲嗤笑傳到青棠的耳朵里:“之前水噴的我含不住,這次長記性了。”
等青棠回過神來,面前是已經(jīng)站立起來的高大身軀,上半身的衣服也不知什么時候脫了去,粉白色的上身,腹上的肌肉清晰可見。而他正仰頭喝手中的清液——滿手的水漿低落在他的口中,像是迫不及待,舌尖從中伸了出來,碎發(fā)遮住了他的眉眼。
足足一個浪蕩子。
青棠不止一次這么想,可是有感覺又少了些什么。她說不出來。
被李京洛另一只手圈握著的腿輕輕一顫,就被發(fā)現(xiàn),他輕聲道:“冷了?”
此時的他俯身看下來,青棠在他身下出乎意料的小,腳腕盈盈一握。
寬松的睡衣此時被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的xiong前兩點激凸著,頗具澀情意味的將她的腿往自己這里拉了一把,在睡衣和身體的摩擦中的兩點抖了抖,在李京洛的眼里異??蓯哿似饋?。
“不,不冷?!鼻嗵男邼觳矒踝×怂南掳霃埬?。可是臉上的紅色已經(jīng)暈染到了眼尾處,不知是眼淚在眼眶內(nèi)打轉(zhuǎn),還是因為剛才突如其來的gaochao。
一陣門鈴聲響起來,柳丹青放下手中的飯勺,走到客廳時抬眼看了看上方的書房一角房門,仍然是關(guān)著的,他在大廳門口摁下了類似柵欄門口的監(jiān)視器。是一個快遞員,遮著帽子,看不清面貌,說一定要里面的人親自簽收簽名。
柳丹青犯疑,放下手中的圍裙,跟門口的人說了一下,等個幾分鐘過去。
到了門口,簽了字,拿到了快遞。
很薄,如果算文件的話,確實是這個大小。拎在手里輕的很。
他進(jìn)到客廳,走上樓梯,打算去書房把這個文件交給青棠。
隔著書房的門板,敲了叁下。
沒有人應(yīng)。
“青棠,你在里面嗎?”柳丹青看著這個郵件的收件人信息:“有你的快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