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就可以,別碰我的書。”大哥的房間好像不能隨便進。閑暇時候我進來房間的后的大哥仍舊是坐在陽臺上看書,并向我下了‘逐客令’——要么坐在這里,要么走,不準碰我的書。
可是大哥的房間都是書,不能碰的話呆呆坐在這里也很無趣。
大哥在閑暇時間貌似都是這樣度過。
二哥的房間倒是有生活的氣息,只是我在門口看到的一角,二哥會在房間門口制止住我的行動,甚至偷偷趴在我的耳邊道:“不準進我房間,惡心的蟲子。”
三姐的房間是可以進的。甚至?xí)性业暮⒆觼硭块g來做客。是個連我都覺得很干凈的男孩子,是曾家的人,我跟著三姐叫他阿儒。
我之前開槍打死過曾家的人,按照輩分來看,是他的二叔。
只是他們都不知道。
他們一起坐在房間的某處,歡迎我的到來。
三姐甚至?xí)е液桶⑷逡黄鹑ス涓绺鐐兊姆块g。二哥是歡迎的,一改過去只有我進房間時的惡劣的語氣,帶著友好的態(tài)度。大哥一如往常呆在陽臺看書,不過沒再提不許看書的禁制,任由三姐帶著我們?nèi)シ齻€面的書。
啊……這是只有三姐才能有的優(yōu)待。
如果能得到她,就能有進任何房間的權(quán)利了。
只有“爸爸”是在某一個時間專屬于我的。所以我告訴了“爸爸”。
可是這種事和“爸爸”說后,“爸爸”哈哈大笑。
一邊笑,一邊含著譏諷的意味說道:“家族的遺傳罷了?!?/p>
然后和曾家建立了婚約。
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曾家的小少爺經(jīng)常來和三姐玩兒。
只是在那次小時候公布定親的宴會上,
大哥面無表情。
二哥“嘖”了一聲,看向別處。
而我看著遠處在和阿儒一起的三姐,臉上帶著笑意。
自己心里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只是心臟處像是有麻繩,揪緊了一樣。
下次這種事情,就不和“爸爸”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