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腳邊落下一根截?cái)嗟闹兄浮?/p>
“我說!我說!”
“在曉婉的貼身嫁妝里。”
顧逸舟親手打開柜頂?shù)慕饘俸凶印?/p>
打開的瞬間,他的淚水奪眶而出。
我也似乎感覺到心臟抽動(dòng)的陣陣疼痛。
泡在福爾馬林里的雙眼依舊鮮活。
即便慘遭非人待遇,我的雙眸清透如初。
顧逸舟溫?zé)岬哪樃糁涞牟AЧ蓿?xì)語。
“曉清你終于能看到我了”
爸爸勾起唇角,嘲弄道。
“沒想到吧,你找了五年的摯愛就在你身邊?!?/p>
“你和曉婉歡愉纏綿時(shí),謝曉清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你說她是什么滋味?”
顧逸舟勾勾指尖,凄厲聲接連不斷穿透天花板。
妹妹的手筋被兩個(gè)保鏢挑去。
爸爸媽媽立刻閉上嘴,不敢再妄言。
顧逸舟把玻璃罐放到我的棺材里,擺正位置不舍地回到房間。
他睨了二老一眼。
保鏢迅速揪住爸媽的衣領(lǐng),拖到我的棺材邊上。
狠狠抓住他們的頭,摁到地上來回磕碰。
他們額心的真皮逐漸裸露,兩條紅道淌過反白的地板。
爸爸自認(rèn)謝家在京圈也是有頭有臉的,怎能忍受這種委屈。
“顧逸舟,你放開我!我要有個(gè)三長兩短,謝氏跟你沒完!”
見顧逸舟無動(dòng)于衷。
他話鋒轉(zhuǎn)向我,對(duì)著我的棺材歇斯底里。
“謝曉清,你個(gè)不要臉的女人?;钪鴵寱酝竦母猓懒诉€不得安生?!?/p>
“你這種賤骨頭,活該去死!”
保鏢突然停了手,強(qiáng)行扭轉(zhuǎn)爸媽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