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選中,也是在我大學(xué)時投遞實習(xí)簡歷,碰巧投到顧氏旗下的小企業(yè)。
“你跟以前一樣,雙眸清澈透亮,能抵御所有惡意?!?/p>
“即使沒有道士那句話,你也要相信,你是我此生的幸運?!?/p>
我縮在他的懷里,聽到加速的心跳。
是他的,也是我的。
記憶潮水般涌現(xiàn)。
我忽然想起悶在冰柜里,聽到的兩個心跳聲。
那是我跟肚子里的孩子重合的跳動。
訂婚后,顧逸舟跟我始終保持剛剛好的距離。
但情到深處,不知是誰主動跨越那個界限。
我們推心置腹,彼此相依。
懷孕后,我回家準(zhǔn)備等待顧逸舟接親。
卻被謝曉婉脅迫,說她也懷孕了,她的孩子必須是顧家的種。
當(dāng)晚我被喂下安眠藥,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困在冰柜中。
而我不成人的父親,親手把我偷偷運上公海黑船。
只等船上人發(fā)現(xiàn)后拋尸。
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上船前我竟奇跡般地留有一口氣。
他活活把我掐死,船只早已離去。
他害怕留有證據(jù),便在荒郊野嶺處理尸體。
或許最后想起父女一場,他還是留下我的白骨存入冰柜。
思緒回籠,顧逸舟為我擦去兩行淚水。
“孩子,我已經(jīng)請藏區(qū)僧人超度了。”
當(dāng)晚,顧逸舟對外宣布跟我的婚事。
集團(tuán)上下炸開了鍋。
董事會所有成員集體聚集顧家門口討要說法。
顧逸舟閉門不見。
顧氏家族長輩們也紛紛斥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