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像是上了癮,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行軍途中還會在想跟江月柔的事情,他變得茶飯不思,想要跟江月柔那樣。
“但我發(fā)誓,我從未愛過江月柔?!?/p>
這樣惡心的話,為什么要說給我聽呢。
我站在那邊:“假話說給自己聽就好了,多說幾次,你自己就會相信?!?/p>
我拿出那塊免死金牌,交給皇上。
“我不想給他和離的機(jī)會,我要讓天下所有人都看著,今日,是我江池魚休夫?!?/p>
我大筆一揮,在紙上寫下休書。
“從今往后,我與陸燼與陸家與江家再無關(guān)系!”
我將休書丟在陸燼的臉上。
周圍的人嘩然。
“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這么離奇,這陸燼跟江月柔真是不要臉啊。”
“錯怪江池魚了,她被騙成這樣,被傷成這樣,真是太可憐了?!?/p>
“她還剛剛小產(chǎn),身子虛弱,就被這對奸夫淫婦那樣欺負(fù)。”
皇上大概是愧疚,剛才污蔑了我,他有些心虛,說不需要免死金牌來換。
他做主。
“那塊金牌你留著吧,往后自己一個人住著,難免可能”
“多謝皇上?!?/p>
我只知道今天過后我便自由了。
不被家族束縛,不被流言蜚語束縛,也不被陸燼嘴巴上的偏愛束縛。
我要真正地做我自己。
裴行之走到我的身邊,他輕聲道:“江池魚,長本事了,利用我潛入司天監(jiān),一點(diǎn)消息都不透露給我?!?/p>
我站在那兒,只是我知道,在那樣的境地,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可以相信的。
如果這件事處理的不好,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喪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