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守了一整晚都沒等到江月柔。
后來我找了裴行之,但那一切都是我的猜測,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讓他帶我去見司天監(jiān)的人。
我查了很多古籍,也請了很多得道高人。
終于我解出了這個謎團(tuán)。
“荒唐!”陸燼怒斥道,“這種話也有人信嗎?江池魚,你自己不軌,也要朝我潑臟水嗎?”
“你問問在座的人,誰會相信。”
“呵。”
我笑了,眸色陰沉的可怕,我盯著江月柔,咯咯咯的笑了。
“姐姐一個寡婦,是怎么有了身孕,你告訴我們所有人???”
“什么?”所有人都驚呆了,連陸燼也驚恐萬分,他以為那樣的神交不會留下孩子。
可是江月柔已經(jīng)有了身孕,我買通她身邊的丫鬟,營造出她月事短暫的假象,也讓大夫瞞著她。
江月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
“來啊,讓御醫(yī)過來診脈?!?/p>
皇上如今也有了些許疑惑,所有人都盯著看,江月柔大氣不敢出。
她連手都不敢伸出來,只在那兒咒罵我,說我不擇手段散播謠言,這世上哪有這樣離奇的事情。
可就在御醫(yī)說完后,江月柔猛地跪下,她指著御醫(yī):“你這個老東西,是不是被江池魚那個賤人收買了,我怎么可能有孕?!?/p>
“張嘴,這是朕的師父?!被噬吓獾溃澳阍趺锤页鲅晕勖?。”
江月柔被打得臉都腫了,所有人都在質(zhì)問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陸燼的。
“就算她懷孕,那也不能證明我跟她有什么吧,她自己水性楊花,不守婦道,怎么能扯到我的身上。”
陸燼急著證明與自己無關(guān)。
他骨子里就是個道貌岸然的人,在這種關(guān)鍵時候是不可能護(hù)著江月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