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件事處理的不好,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喪命了。
我扯了扯嘴角:“這樣離奇的事情,我說了,你會信啊?”
“是,江池魚我說過的,只要你說,我就信?!?/p>
裴行之盯著我,一臉嚴(yán)肅,他說這世上所有人的話他都可以不信,唯獨只有我。
我被他盯得很不自在。
而此時,眾人紛紛跪下,說要給我道歉,之前傷害我的,罵過我的,都在給我磕頭。
只有江月柔不覺得自己有錯,她叫囂著不服,她指著我跟裴行之。
在被帶走之前,江月柔還在造謠我跟裴行之有茍且。
“聒噪。”裴行之遞了一個眼色,那人便堵住了江月柔的嘴。
陸燼離開前,問了我一個問題,他說:“魚兒,我知道自己很荒唐,但是我想請你原諒我?!?/p>
“這些屁話去跟地下的孩子說吧,孩子連這個世界都沒來得及看一眼?!?/p>
“”
“對不起,魚兒?!?/p>
陸燼說他會用余生贖罪,為我祈福。
“滾,你讓我惡心?!?/p>
那天過后,我在朱雀大街買了一棟宅子,因為皇上為我背書,沒有人再來打擾我。
倒是裴行之時常來,
他問我之前想的女子學(xué)堂的事情。
“我已經(jīng)替你請示過了,皇上答應(yīng)了,我是覺得你該修養(yǎng)一段時間,等身體好了?!?/p>
“我早就好了,圣旨拿來?!?/p>
我伸手,知道在這座城,沒有什么比皇命更管用的。
我小的時候跟裴行之說過,不僅僅有錢的人家女孩子才能上得起學(xué),要讓那些想要上學(xué)的窮人家的平民家的孩子,也能上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