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繼承奶奶遺愿,投身國家醫(yī)藥事業(yè),并與宋家訂下娃娃親。
十年間,我埋頭試驗田,終于攻克珍稀藥材培育。
科研所長為嘉獎我的貢獻(xiàn),特許宋家來研究基地提親。
約定之日初次見面,我提前到路口迎接。
一輛敞篷車從路肩斜穿而出,甩尾漂移,一路碾過科研試驗田。
我緊呼停車,駕車的墨鏡女人反而把發(fā)動機轟得更響。
情急之下,我只能人肉逼停“飛車”。
她怒拍方向盤,厲聲罵我:
“你找死是不是?!”
“想碰瓷,也要看看自己的賤命值幾毛錢!”
我強壓怒火,警示她:“在這里飆車毀田可不只是錢的事?!?/p>
面對我的警示,對方仰著鼻孔,輕佻譏笑:
“你一個村姑,也敢嚇唬我!有本事你報警呀!”
“津城警局的門都是朝著宋家開的?!?/p>
“再敢啰嗦一句,憑我宋瑩兩個字,就能讓你原告變被告?!?/p>
原來是宋家養(yǎng)女。
我直接撥通未婚夫電話:“宋家破產(chǎn)的責(zé)任,你能擔(dān)得起嗎?”
教育法盲,人人有責(zé)。
如果未婚夫能好好管教養(yǎng)妹,我也愿意念其初犯,去拜托科研所從輕處理。
雖然試驗田已經(jīng)被壓得不成樣子,但是有我在,應(yīng)該可以很快修復(fù)。
電話接通后,是一個傲慢的男聲:
“不要以為用了虛擬號碼,我就查不出你是誰?!?/p>
“敢造謠恐嚇?biāo)渭?,等著收律師函吧?!?/p>
我手機號碼比較特殊,是國家為特殊人才專設(shè),之前我特意短信說明。
很明顯,他既沒有在意,也沒有存號碼。
宋瑩看到我愣神,囂張地下車,笑得更加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