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長時間沒人住,落了厚厚一層灰。
我花了一個下午,把這里打掃得一塵不染。
手機在包里震動了無數(shù)次,全是沈晏安和他母親的來電。
我一個都沒接,最后直接關(guān)機。
夜深時,我縮在沙發(fā)上,閨蜜紀瑤的電話打了過來。
“你玩失蹤?”紀瑤的聲音永遠那么有穿透力,“沈晏安都快把我的電話打爆了,說你無理取鬧離家出走。”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
“溫黎,你信他那個‘親妹妹’的鬼話嗎?”
“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行,”紀瑤干脆利落,“你把那個馮晚晚的資料發(fā)給我,我正好有朋友在她們學(xué)校,幫你扒一扒這個‘妹妹’到底什么來頭?!?/p>
紀瑤是知名媒體的記者,查人的本事一流。
掛了電話,我把馮晚晚的朋友圈和我知道的有限信息都發(fā)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我看著窗外城市的燈火,第一次感到如此清醒。
第二天,我一開機,沈晏安的短信和未接來電瞬間涌入。
最新的幾條,語氣從哀求變成了質(zhì)問。
【溫黎,你到底想怎么樣?非要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