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過我,將馮晚晚拉到身后護(hù)著,語氣是毫不掩飾的責(zé)備。
“溫黎,你有什么火沖我來,欺負(fù)一個小姑娘算什么?”
馮晚晚躲在他身后,探出半個頭,用一種勝利又委屈的眼神看著我。
我氣笑了。
“沈晏安,你眼瞎的看不見這是我家嗎?帶個小三上門耀武揚(yáng)威,墳頭草不想要了是吧?”
我的話讓沈晏安臉色鐵青。
周圍已經(jīng)有鄰居探頭探腦地看熱鬧。
他大概是覺得丟了臉,壓低聲音警告我:“溫黎,別鬧了,很難看?!?/p>
“是嗎?”我環(huán)顧四周,然后提高了音量,“是挺難看的,畢竟圍觀你出軌現(xiàn)場的人還不夠多?!?/p>
沈晏安的臉徹底黑了。
他拉著馮晚晚,想逃離這里。
“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了。”
經(jīng)過我身邊時,馮晚晚突然“哎呀”一聲,手里的果籃掉在地上,水果滾了一地。
她腳下一崴,直直地朝我倒過來。
我下意識地想躲,但沈晏安比我更快。
他一把推開我,將馮晚晚穩(wěn)穩(wěn)地抱在懷里。
我的后腰重重地撞在門框上,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
而他懷里的馮晚晚,卻梨花帶雨地道歉:“對不起,師母,我不是故意的,您沒事吧?”
沈晏安看都沒看我一眼,只是緊張地檢查著馮晚晚。
“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崴到腳?”
那副珍視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懷里抱的是什么絕世珍寶。
我看著他們,只覺得心臟被人泡進(jìn)了冰水里,又冷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