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1頁）

就在上車之前，我將周沫子殘忍殺死黑蛇的視頻發(fā)到了她公司的郵箱。

【11】

第二天上午，周沫子的尖叫聲在公寓走廊里回蕩。

她一腳踹開我虛掩的房門時，她還是昨天那身裝扮。

“李默！你他媽是不是人？！”她手里攥著手機，屏幕上是公司hr的辭退郵件，“你把我害得丟了工作！”

“周沫子，蛇是你殺的，我錄視頻的時候你自己也看到了?！?/p>

她瞳孔劇烈收縮，突然撲上來掐住我的脖子。

指甲陷進我皮膚的瞬間，我聞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梔子花香——曾經讓我心動的味道，如今混著廉價香水和歇斯底里的汗味，令人作嘔。

“把阿凱還給我！”

我掰開她的手指，指節(jié)發(fā)出不堪重負的脆響。“你忘了嗎？祁凱已經死在你的手上了。”

“是你親手殺了他！”

她踉蹌著后退，跌坐在走廊上。

曾經那個動人的女孩，如今只剩下一具被執(zhí)念啃噬的空殼。

“我要報警！”她抓起手機，手指在屏幕上瘋狂滑動，“你謀殺了祁凱！”

警笛聲在二十分鐘后撕裂了黃昏。

兩名警察站在門口，看著滿地狼藉和歇斯底里的周沫子，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先生，這位女士指控您謀殺她的前男友。”年輕警察亮出警徽，“我們需要您配合調查。”

周沫子指著我，“對，他把我送給他的心魂手鏈戴到雞的身上，然后讓我殺了那只雞，還讓我吃了它！”

“心魂手鏈？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