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扶不扶的,還能扶出個性別來?
我十分無語。
[就因為這個,未免也太]
阿玲卻不依不饒,一雙眼直盯盯的望著我。
[不然呢!肯定是這樣的!]
[我現(xiàn)在肚子里是個女胎,醫(yī)生都對我不尊敬了!]
聽到這里,我再蠢也知道她是意有所指了。
這是擺明了賴上我了呀!
阿玲對男胎執(zhí)念很深,我怕再刺激她。
安慰她兩句便準備起身離開。
她卻拉住我的手。
[我想上個洗手間,你陪我吧。]
我回頭,看到她可憐祈求的眼神。
想到她家屬對她的冷漠。
心里不忍,還是答應了。
病房里的廁所有人在用。
我扶著阿玲往樓層的公用廁所走去。
阿玲說她自己可以去隔間,讓我站在洗手臺旁等她。
等了一會兒,阿玲還沒出來。
我倒是被廁所里的檀香熏得有點難受。
阿玲忽然打開門,一臉陰郁的走了出來。
我扶著她去洗手,她低著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