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歌笑了笑:“司馬大人既是我的上官,又是我的長輩,禮不可廢?!?/p>
傅羽白了他一眼,并未起身,而是沒好氣的道:“犟種,自己找個位子坐吧?!?/p>
李行歌也不跟傅羽客氣,從旁邊拉過一張椅子便是坐了下去。
剛坐下,他便察覺到了傅羽的氣息似乎有些紊亂,氣血也有些萎靡,好似剛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一般,李行歌不由得有些疑惑,在揚州,誰敢傷傅羽?
“怎么,看出來了?”
似是察覺到了李行歌的疑惑,傅羽主動開口了。
李行歌點了點頭。
傅羽從太師椅上正坐起來,想到這兩天發(fā)生的事,他不由得嘆了口氣:“這段時間,血魔圣教的動作是越來越大了,一位先天后期的魔道賊子潛入了我揚州,欲行不軌之事,我費了些力氣,才將這賊子趕了回去?!?/p>
李行歌聽到這個消息,猛然瞪大了眼,連忙關切道:“世伯沒事吧?”
傅羽搖了搖頭:“倒是沒什么大礙,不過,我揚州與血魔圣教這一戰(zhàn),已經(jīng)不可避免了,戰(zhàn)端一開,屆時又是生靈涂炭,不知將有多少世家、宗門傾覆,賢侄,你可得做好準備啊?!?/p>
李行歌當即表態(tài):“還請世伯放心,我白河李氏與魔道賊子,勢不兩立!”
對于李行歌的態(tài)度,傅羽顯得非常滿意。
突然,他好似想起了什么,神情有些鄭重道:“剛剛聽甲士說,你有事找我?”
“不錯!”
李行歌組織了一下語言,旋即將三大魔門投靠了血魔圣教一事說了出來,并將血影魔宗在青禾山脈的謀劃也告知給了傅羽。
還未等李行歌說完,傅羽便驚的整個人“嗖”的一下從太師椅上竄了起來。
他無法想象,若非李行歌及時察覺并打亂了他們的計劃,一旦讓血影魔宗的謀劃得逞,血魔圣教的大量強者突然出現(xiàn)在揚州腹地,那揚州,恐瞬間,將血流成河。
而負責揚州軍務的傅羽,將直面州牧的怒火!
想到州牧的可怕,傅羽后背直發(fā)涼。
可緊接著,卻是無盡的怒火。
他狠狠一拍桌案,眼中寒光閃爍:“三大魔門,已有取死之道,尤其是這血影魔宗!來人!”
門外值守的甲士推門而入,抱拳候令!
李行歌見狀,連忙拉住了傅羽:“世伯勿急!”
傅羽眉頭一皺。
“血影魔宗已為我所滅!”
“什么?”傅羽一怔:“賢侄可是在與我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