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真說對了,我還真在屋里的找到東西了?!?/p>
弟弟遞給我好幾張張匯款單和出賣工廠機器機密的信件。
“很好,王翠蘭那里你找了沒?”
“找了,我聽你的,沒動,還是在她的枕頭里?!?/p>
“好,我們現(xiàn)在去工廠,今天下午不是還有一場關(guān)于仁義廠長的專欄廣播嗎,
我們?nèi)ソo他添點新素材!”
就這樣,在周振國和王翠蘭還在醫(yī)院妄想開傷情報告時,
我跟弟弟已經(jīng)到了工廠的廣播站。
“現(xiàn)在播報的先進事跡是關(guān)于我們的仁義廠長——”
我走上前一把搶過寶慶的話筒,
“大家好,我就是你們?nèi)柿x廠長的新婚妻子林秀秀,今天我想給你們聽點不一樣的東西?!?/p>
我拿出一直放在口袋的搪瓷播音器,按下播放鍵:
“啊,輕點,肚子里還有我們的寶寶呢!
我周振國的種,這點考驗還經(jīng)不?。?/p>
等孩子生了,就讓林秀秀給我們養(yǎng)孩子,
她就是個我娶回來的保姆!”
再一次聽見,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弟弟站在旁邊也是氣憤的捏緊了拳頭。
磁帶錄下的男女呻吟的聲音還沒斷,我拉過話筒,聲淚俱下,
“這就是你們的仁義廠長,這就是工人階級的仁義!”
15
“咚!”
一聲巨響,廣播室的門被人踢倒。
門外站著的是哭倒在地的王翠蘭和眼眶通紅布滿血絲的周振國,
我沒有一絲畏懼,繼續(xù)說著,
“你們的仁義廠長,不僅跟已逝的工友的老婆睡到了一起,還……”
周振國一把捂住了話筒,
“林秀秀,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