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湯本口是我看他今天喝了太多酒為他準備的,可惜他根本不領情。
2
我氣的渾身發(fā)抖,后背出了一身虛汗,將后背的衣服浸濕。
我的新婚丈夫跟他的寡嫂蓋著我花了幾個月沒日沒夜才繡好的鴛鴦被,
在我的新婚夜糾纏在了一起。
我轉(zhuǎn)身就想出去叫人來給我評個公道。
周振國也顧不得現(xiàn)下只穿著條四角褲,
跳下床把門關上,用身子擋在門口,突然好聲好氣的對我說:
“秀秀,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是個意外,你別鬧大了,等下耽誤了我們的新婚夜?!?/p>
心口的鈍痛一陣一陣的來襲,差點就喘不過氣,
“周振國,你在想什么,怎么,難道上半夜你跟嫂子上了床,下半夜還想上我的床享齊人之福?”
聞聲周振國皺了皺眉:“秀秀,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
我跟周振國拉扯起來,想要出門把渣男賤女的荒唐事展露在眾人眼前。
周振國推搡間將我撞向五斗柜,嫁妝簪刺進腰窩,
腰惻滲出的血液染紅了周振國的先進生產(chǎn)者獎狀。
“秀秀,我不是故意的,給我看看,你傷的怎么樣?”
“不用你管!你別碰我!”
周振國想過來拉我,我用力推他,卻因為腰窩受傷根本推不動。
我只好用腳踢旁邊的柜子,搪瓷杯和碗盆散落一地,發(fā)出尖銳的聲響。
“秀秀,咋啦,屋里動靜這么大?”
是村里嘴最碎的劉嬸子。
我剛想開口,就感受到腦袋被硬物撞擊,額角有血液流下,
昏迷前只看到王翠蘭和周振國狼狽為奸的嘴臉,似乎在說著別影響廠長的位置。
3
第二天早上一睜眼,
就發(fā)現(xiàn)周振國面容憔悴的坐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