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意雖然喝的迷迷糊糊的,但神智也不太清醒了啊,手腳更是軟的已經從大腦獨立出去了。
各自都有各自的想法,掙扎了半天,最后成功的把自己送到了吳邪的懷里。
看著自己面前放大的那張臉,齊意兩眼一閉,吐了他和自己一身。
從來沒喝過這么多酒的齊意也是頭一次知道喝多了吐是一件多么難受的事情。
“松手。
”
齊意啞著嗓子開口。
“扶著。
”
吳邪單手摟住齊意的腰,示意她先扶住洗手臺。
解開西裝外套扔進了垃圾桶里后,又去動手脫齊意的外套。
“你,干嘛?”
齊意感覺自己的舌頭都喝大了。
原本想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正常一點的,結果說出口后就跟撒嬌似的。
惡心的她恨不得一口老痰吐地上,自證清白。
“你衣服臟了,先穿里邊襯衫吧,一會兒我?guī)銖暮箝T出去。
”
廁所是指定上不成了,齊意估計就她現在這個狀態(tài),搞不好就得一頭栽里邊,然后順著下水道去流浪了。
“你昨天為什么騙我。
”
吳小狗將齊意抵在洗手池上想趁著她喝多了逼問一下,畢竟等她醒酒了。
他打不過她是真的。
腦子下達了新的指令:推開他,順便給他一個大嘴巴子,讓他知道知道誰是爹。
于是,齊意的手綿軟無力的擰了一下吳邪的xiong。
“我是不是你爹?是不是…”
吳邪滿眼無奈的說道:“你是行了吧。
”
算了,不跟醉鬼計較了。
騙我的事,下次在跟她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