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余戈往餐廳的方向走,徐依童困惑了幾秒。
看他手上拿的包裝袋,她咽了下口水:“你什么時候買的?”
他扯下套頭的白t,扔到她腳邊,“剛剛?!被卮鹜赀@個問題,余戈重新壓到她身上。
海平面上的雨又開始下了。
咸腥的海風包裹住他們,徐依童感覺身上所有力氣都被這場暴雨帶走,被他抵得軟成了一灘爛泥。
脫掉的白t被他墊在她腰下。
試到第五次時,徐依童依舊疼到哀哀地叫:“停一下——”
“珍珍?!庇喔觊]了下眼,被她折磨得手背都繃起了青筋,去吻她的耳垂,“我還沒開始?!?/p>
她扭頭躲開他的索吻,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我好疼?!?/p>
他深呼吸著,低聲誘哄她:“等會就不疼了?!?/p>
徐依童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抽泣著責怪他:“剛剛明明要成功了,你為什么不繼續(xù)。”
“我的錯?!?/p>
身上布滿了細汗,余戈覺得自己忍得有些魔怔了。明明讓她疼,讓她難受的時候,他就該終止的。可心里應(yīng)該有的憐惜,不知何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破壞欲。身體里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叫囂占有她。他腦子里好像只剩下了這個念頭。
她的哭音竟然成了他的興奮劑。
第一次居然這么艱難,徐依童后悔沒找蔡一詩她們提前問清楚了。
本以為很輕松的事,結(jié)果只是開個頭,她就疼到懷疑是自己體質(zhì)有問題,還是他有問題。
她有些怯了,跟他商量:“要不今天先算了?”
余戈沒回答。
余戈想,他們是不一樣的。
她不會把欲望藏在心底。
他會。
徐依童總覺得在這段關(guān)系里,她一直占主動的地位。她親她,撫摸他,甚至更過分,余戈都在自己能克制的最大限度內(nèi),任她予取予求。
事實上,對這些未知的情欲,她只是嘴上好奇。他卻完全相反。
從余戈意識到自己喜歡上徐依童,到現(xiàn)在,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控制、占有、甚至破壞,這些陰暗的情緒,滿到就要把他淹沒。
只是徐依童不曾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