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一詩搶過她酒杯,不耐煩道:“行了,別喝了?!?/p>
徐依童軟綿綿地又趴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旁邊有人喊她名字。徐依童抬頭,發(fā)現余戈在自己旁邊坐下了。
她迷迷糊糊地問,“你們聊完了?”
“嗯?!?/p>
包間里空蕩蕩的,其他人都出去抽煙、放水。阿文坐在遠處,看到這一幕,很識相地低下頭,拿手機出來玩。
看見她臉上的紅暈,他問,“喝多了?”
徐依童勉力搖頭,“還清醒著呢?!?/p>
“喝點水么?!?/p>
“不喝了。”廁所跑累了。
“酸奶?”
徐依童還是搖頭。
意識飄忽,她瞅著余戈的臉,突然覺得他好遙遠。渾噩中,感覺又回到了上次世界賽結束,她在酒吧買醉,想關心他,卻只敢在他微博底下留言。
那時候就想問的話,現在終于有身份能問了。她伸手,碰了下他的睫毛,“手還疼嗎。”
余戈:“不疼?!?/p>
徐依童不信,要去掏他手機:“把你老板聯系方式給我?!?/p>
“干什么?!?/p>
徐依童一臉嚴肅:“我跟他商量商量,你以后來我店里上班吧?!?/p>
“我很貴的?!庇喔暾f。
徐依童瞪著他,幾秒后,豪氣萬丈道:“我有錢!有的就是錢!”
說完,又無力地垂下腦袋。
余戈伸手,想把徐依童下巴抬起來,讓她看著他說話。
徐依童悶悶地呢喃,越說越小聲:“你來我這上班,我不讓你干重活,你的手就不疼了?!?/p>
余戈怔。
靜默半秒,他配合她:“等下次轉會期,我讓他們把我掛出去。”
徐依童:“好?!?/p>
但是想到‘非賣品’‘頂薪身價’之類的字眼,徐依童多少又有點心虛。
她語氣變得沒底了,悄悄問:“那得多少啊?你能先給我說個數不?!?/p>
無聲笑了笑。
余戈聲音低沉,溫柔帶著縱容味道,“你買的話,那就不要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