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她對鐘靈偶爾還是會有點(diǎn)心理陰影,就算明面上沒表現(xiàn)出來,但派蒙也沒辦法保證自己這個舉動沒讓對方生氣。
鐘靈懶得解釋,于是就任由她持著這份態(tài)度,說話時(shí)語氣有些無奈:“早就聽見你們四處碰上朋友的聲音?!?/p>
派蒙的嗓門一如既往給力,不管是來自蒙德還是璃月的熟人,被她喊起名字時(shí)聽起來都中氣十足。
鐘靈就不問這兩人是不是來參加詩歌大會的了,多半沒有別的可能,況且她眼下有一個更好奇的問題。
“你們?yōu)楹卧诖耍堪蠢碚f,你們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還在45天的…”
鐘靈頓了頓,沒把刑期兩個字說出來,但話題的主人公早就秒懂了她的意思,尷尬地對視一眼。
“呃…旅行者來解釋!”
派蒙撓了撓頭,最后選擇毫不猶豫推給空來解決問題。
空心想你就可勁逮著我薅吧,面上老老實(shí)實(shí)開口給鐘靈解惑:“在梅洛彼得堡里太無聊了,派蒙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消息,這邊在辦活動,讓我?guī)齺硗?。?/p>
鐘靈瞧了眼派蒙,見她自己也是一頭霧水摸腦袋的樣子,就歇了詢問派蒙如何知曉有活動的心。
“所以你越獄了?”
鐘靈如此問道。
“……”
空和派蒙雙雙沉默。
雖然就現(xiàn)狀而已,是這么個事,但是鐘靈你能不能別說得這么大聲?
感覺好丟人。
猶豫再三,空自己也不太確定:“也不算吧…晚一點(diǎn)我們就會回梅洛彼得堡的單間休息了?!?/p>
鐘靈了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是自己給自己出來放風(fēng)透氣的?!?/p>
空: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察覺到空氣有幾分尷尬,派蒙決定十分潦草地轉(zhuǎn)移話題:“呃…話說回來,阿帽你怎么在這里?”
被問到的卻昔頭一扭,擺著張臭臉不知道給誰看的,反正就是不回答。
站在他邊上的鐘靈:“…納西妲讓他出公差,但是沒說具體任務(wù)?!?/p>
突然就理解旅行者的感受了,心累。
空聽明白了,這不就是打著出差的名頭放假嗎?但是卻昔這一臉不樂意的樣子,倒像是什么重要之物被人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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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卻昔知道他在想什么,保不齊冷笑一聲,好不容易擺脫007生活,能有那么幾天假,結(jié)果眨個眼工夫又對了份差事,這福氣給你怎么樣?
然而派蒙心直口快:“噢——所以你也是來參加詩歌大會的嗎?我好像還從來沒見過阿帽和這些事情扯上關(guān)系呢。”
空眼疾手快捂住了派蒙的嘴,可還是晚了一步,卻昔很是平靜地轉(zhuǎn)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