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說稷下學宮在附近?”老人哈哈大笑,道:“這不可能。我天天在此垂釣,如果稷下學宮在附近的話,我早就見到了?!?/p>
“這么說,稷下學宮不在這里?”
“肯定不在這里。”老人道:“我已經(jīng)在這里垂釣了數(shù)十年,若是稷下學宮在的話,早就見到了。”
邢元青扭頭問陸逸:“陸少,現(xiàn)在怎么辦?”“繼續(xù)找。”陸逸這次目的很明確,就是找到夫子,拿到那張通往不死山的地圖,順便,找刑天首腦死神問問,明月樓的慘案是不是他做的,如果是,也要解決死神,幫凰
舞報仇。
寧震也不禁疑惑起來,說道:“莫非,天機子前輩真的算錯了?”
“天機子前輩為了幫我推演天機,已經(jīng)付出了生命,他應該不會騙我,更不會算錯,我有種直覺,稷下學宮就在此地?!标懸莸?。
“可是,在哪呢?”寧雨夕秀眉微蹙。
“我們再找找看,就圍著這個湖周邊找?!标懸菡f完,轉身準備離開,可突然,他又回過了頭,看了看老人垂釣的魚竿。
“怎么了?”寧雨柔注意到他的動作,問道。
陸逸沒有說話,悄然開啟了天眼通,順著魚竿前端的魚線往下一看,發(fā)現(xiàn),魚鉤竟然是直的。
再盯著垂釣的老人看了看,陸逸發(fā)現(xiàn),在天眼通之下,老人家竟然變得有些縹緲起來。
“陸少,我們走吧,去找夫子。”邢元青道。
“不用找了?!标懸菡f。
“為什么?”邢元青一愣。
“是啊姐夫,為什么不找了?”寧雨夕歪著頭,疑惑的看著陸逸。
“夫子釣魚,愿者上鉤。我們要找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标懸輰χ贯灥睦险呶⑽⒕瞎?,行禮說道:“晚輩陸逸,見過夫子?!?/p>
眾人一愣。
紛紛看向垂釣老人,只見老人一動不動。
“陸少,你會不會搞錯了?就他那個樣子,怎么可能是名震天下的夫子?”邢元青根本不信。
“是啊,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寧雨夕說。
“我也覺得有些不像。”寧震道。
寧雨柔覺得也不像,可見陸逸神色認真,只好對垂釣的老人說道:“老人家,我們不遠千里迢迢來此,就是為了尋找夫子,如果您是,還請您表明身份?!薄鞍パ?,老夫悠閑了這么多年,沒想到,還是被人找到了。”老人扭頭,看著陸逸等人笑道:“修真界能找到我的人,不會超過三個,要是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天機子幫
的你們吧!不錯,老夫正是稷下學宮的掌教?!?/p>
“見過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