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風(fēng)云魔教疑云
云紅聽了,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后說道:“不用管他們。族里那些大人會照顧他們的,孩子們就是愛想家,過段時間就好了。給我準(zhǔn)備些飯,一天了,還真有些餓!忙了一天,肚子早就咕咕叫了?!?/p>
馬雨欣看著云紅疲憊的樣子,心中滿是心疼,關(guān)切地問道:“出了什么事情?看你這么晚才回來,是不是縣城里又發(fā)生什么大事了?”云紅嘆了口氣,將今日發(fā)生的事情緩緩道來:“前面那條大街有幾家店鋪被燒了,火勢很大,損失慘重。而且城外疑似有武林門派在爭斗,我猜測大火也可能是因為他們燒起來的?,F(xiàn)在正在調(diào)查中,今天在城外救了一個人,從他身上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我才有此推斷。這背后的事情錯綜復(fù)雜,不知道還會牽扯出多少麻煩。行了,你先去休息,我回頭看看族人,了解下有沒有其他情況?!瘪R雨欣溫柔地說道:“好的,夫君!你也別太累著自己,有什么事明天再說?!闭f著,便回房休息去了。
云紅獨自一人坐在桌前,飯菜冒著熱氣,香味撲鼻。他看著桌上的飯菜,卻有些出神?;叵肫鸾袢盏姆N種,心中感慨萬千。這場大火,這場爭斗,背后到底隱藏著怎樣的陰謀?那個昏迷的人又會帶來怎樣驚人的秘密?他拿起碗筷,機械地吃著飯,腦海里卻不停地思索著這些問題。在這看似平靜的夜晚,一場風(fēng)暴似乎正在悄然醞釀,而他,身處其中,不知未來將會面臨怎樣的挑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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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像是一塊厚重的黑色綢緞,將整個世界嚴(yán)嚴(yán)實實地包裹起來,萬籟俱寂,唯有窗外的風(fēng)聲,宛如一位孤獨的吟游詩人,在黑暗中輕聲吟唱。我剛剛用過晚膳,飯菜的余溫還在胃里留存,隨后又坐在那古色古香的茶桌前,細細品了一會兒香茗。裊裊升騰的茶香,在昏黃的燈光下氤氳散開,時間就在這茶香的縈繞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已然到了半夜時分。我微微伸了個懶腰,能感受到身上那股因忙碌一天而積攢的些許疲憊,拖著這略顯沉重的身軀,緩緩踱步回房。房間里,床鋪早已被整理得整整齊齊,柔軟的被褥散發(fā)著淡淡的陽光氣息,我輕輕躺了上去,準(zhǔn)備在這寧靜得如同世外桃源般的夜晚,尋得一方屬于自己的休憩之所,讓身心都能得到徹底的放松。
當(dāng)晨曦如同被一雙溫柔的手緩緩撕開夜幕,長老早已起身,他身著一襲寬松的練功服,正在院子里活動筋骨。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有力,雖然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皺紋,但那股精氣神卻絲毫不減當(dāng)年。我快步走上前去,微笑著說道:“長老,早上好??!”長老停下動作,轉(zhuǎn)過身來,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云紅啊,你來得挺早?!蔽覀兒蚜藥拙?,聊聊家常,聊聊這幾日的天氣。隨后,我便開始仔細詢問族人們的近況,從飲食起居到身體狀況,事無巨細。當(dāng)?shù)弥蠹叶及埠?,吃得香、睡得穩(wěn),身體也都健健康康時,我那顆一直懸著的心,這才穩(wěn)穩(wěn)地落了地,就像漂泊許久的船只終于找到了寧靜的港灣。
云章長老隨后向我打聽家族里的一些事務(wù),比如家族生意的近況,遠方族親的消息??上抑獣缘靡膊⒉欢?,因為我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江湖中的一些事情以及城主府交代的任務(wù)上。但為了讓長老寬心,我還是輕聲安慰道:“長老,您放心,家族這些年根基深厚,又有您平日里的悉心照料,定不會有什么大事的。就算真有什么小波折,我們一起想辦法,肯定能解決?!遍L老聽后,連連點頭,嘴里念叨著:“那就好!那就好!沒事就好!”我又附和著應(yīng)了幾句,告訴他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我一定竭盡全力。讓長老無需擔(dān)憂,只管安心修養(yǎng)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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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風(fēng)云魔教疑云
而后,我對長老說道:“好了,我去叫小欣給你們準(zhǔn)備些吃的。今日我有些事情要去城主府處理,要是有什么事,你們就找小欣。她辦事細心又靠譜,肯定能幫上忙。”長老應(yīng)下,擺了擺手,讓我去忙,還自信滿滿地說若有事務(wù),他自會憑借多年的經(jīng)驗妥善處理。我離開院子,找到小欣,將照顧族人們的事情詳細地交代了一番,告訴她要多留意族人們的需求,有任何情況都及時告知我。之后,我便轉(zhuǎn)身朝著城主府的方向走去。
來到城主府,只見府門威嚴(yán)聳立,門口的守衛(wèi)身姿挺拔,神色肅穆。我徑直走向城主的書房,先是到城主那里匯報了近期的一些情況,從江湖上的一些勢力動向,到城內(nèi)的治安隱患,一一詳細說明。城主聽得很認真,時不時提出幾個問題,我都一一作答。匯報完畢,我便前往李越的住處。到了那兒,只見李越也早已起身,他身著一襲干練的勁裝,顯得精神抖擻。他昨晚就住在城主府,并未回去,說是有一些公務(wù)需要連夜處理。我們簡單聊了幾句,便一起在城主府的小餐廳用過早餐。
早餐過后,我們坐在客廳里討論著一些事務(wù),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這時,隔壁房間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我們趕忙起身過去查看。只見唐峰緩緩睜開雙眼,目光有些迷茫地打量著四周,眼神中還帶著幾分剛從昏迷中蘇醒的混沌,喃喃道:“我這是在哪里?”李越上前一步,輕聲說道:“你在城主府。我們發(fā)現(xiàn)你的時候,你身受重傷,昏迷不醒,便把你帶了回來?!碧品逦⑽⒁汇叮坪踉谂貞浿鞍l(fā)生的事情,接著說道:“哦!是你們救了我。多謝二位的救命之恩。”李越擺了擺手,說道:“不必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碧品灏櫫税櫭碱^,問道:“那幫人是什么人?下手如此狠毒。”說到這兒,唐峰的臉色微微一變,沉聲道:“魔教的人?!?/p>
“魔教!魔教!魔教!”李越聽聞唐峰說出那兩個字,剎那間,神色陡然一凜,周身的空氣仿佛都為之凝固。他的眼中滿是驚惶與不可置信,嘴唇微微顫抖,忍不住連續(xù)說了三次“魔教”,那聲音猶如洪鐘,卻又帶著幾分顫抖,在這并不算寬敞的房間里回蕩,每一聲都重重地敲擊在我們的心坎上。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驚得瞪大了眼睛,心臟砰砰狂跳,不禁驚呼出聲:“魔教!魔教!”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出那些關(guān)于魔教的種種恐怖傳說,一時之間,只覺頭皮發(fā)麻,后背發(fā)涼。
唐峰嘆了口氣,那嘆息聲中滿是疲憊與無奈,仿佛承載著他死里逃生的驚險和失去同伴的悲痛。他緩緩說道:“是的,我當(dāng)時知道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腦門,所以才拼命逃跑,一刻都不敢停歇?!?/p>
李越的神色忽然變得凝重起來,他眉頭緊鎖,猶如一座沉甸甸的小山,臉上的肌肉都緊繃著。他在房間里緩緩踱步,沉思片刻后,停下腳步,一臉嚴(yán)肅地說道:“我感覺他們好像是故意放過你的,只是不想讓你察覺。他們太狡猾了,想讓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他們的傳話筒。說不定他們背后有著更大的陰謀?!碧品逡宦牐樕纤查g布滿驚恐之色,眼睛瞪得滾圓,連連擺手,連忙說道:“這怎么可能!我與他們拼得你死我活,他們怎會輕易放過我?”我接口道:“還真有這可能,我們前天調(diào)查時,發(fā)現(xiàn)有通往城外的血跡,那血跡斷斷續(xù)續(xù),時隱時現(xiàn),我們一路追蹤,費了好大的勁才順著血跡追過去的?,F(xiàn)在想來,說不定他們就是故意留下這線索,引我們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