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圓水月本來是準(zhǔn)備回日本的,當(dāng)?shù)弥懸菀ゴ竽畮托」庹壹亦l(xiāng),她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她師父當(dāng)然也沒阻攔,就這樣,她加入了這支小隊。陸逸他們是從江州坐飛機到達西北的,下了飛機之后,就有兩輛悍馬在等候他們,看到陸逸,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忙走了過來,問道:“您就是天逸集團的陸總吧?
您好,是我大神集團徐毅?!?/p>
陸逸和徐毅握手,笑道:“徐總你好,云姐已經(jīng)在電話給我說了,這年都沒過完,就麻煩你,實在不好意思?!?/p>
“陸總您太客氣了,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要說啊,多虧了您和蕭總的支持,不然我公司都黃了。”徐毅笑道。
至于蕭韻云和徐毅有什么生意上的往來,陸逸不關(guān)心,他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這次能不能找到通靈之都?來的時候,陸逸就已經(jīng)下了決定,無論如何,這次他一定要幫小光找到家鄉(xiāng)。雖說平時小光看起來非常樂觀,但其實小光心里十分希望找到自己的故土,見到自己的族人
。
“徐總,你知道月牙泉的路嗎?”陸逸問。
“知道,知道?!?/p>
“那麻煩你安排個人,帶我們?nèi)ピ卵廊?!”陸逸道?/p>
來之前,老瞎子說了,想要找到通靈之都,突破口就在月牙泉,所以,他們的第一站就是月牙泉。
“陸總您上車,我坐后面那輛車,陪你們一起去?!毙煲阏f。
“徐總要是忙的話,安排個人就可以了,不用親自去?!标懸菡f。
“我沒什么事兒,陸總您趕緊上車吧,我們這就啟程,要是走的快的,明天就可以到達月牙泉?!毙煲阏f。
“那就麻煩你了?!标懸菘吹贸鰜恚@個徐毅是個耿直人,當(dāng)下也沒反對,帶著秋圓水月上了車。
司機是徐毅安排的,老瞎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陸逸和秋圓水月坐在后排,邢元青則和徐毅坐上了前面那輛悍馬,在前面帶路。
車子啟動之后,陸逸就問老瞎子:“老瞎子,我聽老邢說你能自己畫符箓了?等這次回來后,你得給我多畫幾幅。”
老瞎子問道:“元青什么時候告訴你的?”
“大年三十啊,你和他剛進屋,他就告訴我了?!标懸菡f。
“這個死小子,大嘴巴,有點事都藏不住,來之前我就給他說了,叫他不要說出去,誰知道這么快就說了出去,真會給我找麻煩,混球!”老瞎子罵道。
“老瞎子,這事說好了啊,等回江州之后,給我多畫幾張符箓?!标懸菡f。
龍虎山的符箓非常神秘,在關(guān)鍵時刻能發(fā)揮出奇效,陸逸相信,身上多帶著幾張符箓終究是有備無患。
“我說你個小兔崽子,你以為符箓是那么好畫的,我要是狀態(tài)好,一天都只能畫出來三張?!?/p>
“沒事兒,你可以在江州多呆一陣子,要是有空,呆個一年半載我也沒有意見,我好酒好菜管夠,你只負責(zé)畫符箓就行了?!标懸菪Φ?。
“草,你想累死老子啊,沒門?!崩舷棺由鷼饬恕?/p>
陸逸哈哈大笑,說道:“我就是開個玩笑,怎么真敢把你累死,你是龍虎山的長老,你要是出了問題,天師還不下山找我麻煩啊。”
“對了小兔崽子,說到天師我想到了一件事,下山的時候,天師特意讓我問你一句,有沒有興趣到龍虎山去做客?”
老瞎子轉(zhuǎn)過頭,看著陸逸。
“老瞎子,你給我說實話,天師是什么目的?”陸逸問。
“天師能有什么目的啊,他就是簡單的發(fā)出邀請,想讓你去龍虎山做客,僅此而已?!?/p>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