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不說話,只是微笑地看著蘇文。
蘇文說:“我最擅長針灸?!?/p>
“那好,就比針灸吧?!标懸菀恢庇X得,打敗一個(gè)人,就要從他最強(qiáng)的地方下手,只有這樣,才能打擊他的自信。
蘇文眼神玩味看著陸逸:“你確定要跟我比針灸?”
“十分確定?!?/p>
“那好吧,我們開始吧?!碧K文說完,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
“等等——”陸逸叫住蘇文,笑道:“如果就這樣比賽,贏了你也沒意思,要不,加點(diǎn)彩頭?”
蘇文眼睛一瞇:“你想要什么彩頭?”
“我贏了,這塊匾我?guī)ё摺!标懸葜噶酥搁T上的橫匾,笑道。
蘇文抬頭看了眼那回春堂的橫匾,冷笑道:“你知道這塊匾是什么來頭嗎?說出來嚇?biāo)滥?。?/p>
“咦,原來不僅人有故事,就連這玩意兒也有故事啊,行,你說出來聽聽,看能不能嚇到我。”陸逸笑道。蘇文指著橫匾說道:“這塊匾是用金絲楠木做成的,這材料本身就是價(jià)值連城。而且,回春堂這三個(gè)是乾隆皇帝的御筆,你要是有本事把這塊匾拿回去,一輩子都吃喝不愁
了。”
“這么有來頭?那好,這橫匾我要了。”
陸逸狂妄的語氣讓蘇文很不舒服,蘇文氣憤地說道:“那如果你輸了呢?”
“我不會輸?shù)摹!标懸菪Σ[瞇地說。
“如果你輸了呢?”
“我的字典里沒有如果?!?/p>
“你——”蘇文氣極,指著陸逸說道:“如果你輸了,善一堂從今以后就歸我們回春堂了。”
“一塊破匾就像換善一堂,你想錢想瘋了吧?”陸逸沒好氣罵道。
善一堂再怎么說都是京城老字號,雖然不及回春堂歷史悠久,但是憑借胡青牛的名頭想轉(zhuǎn)讓出去,也會是一個(gè)天價(jià)。
“我只有這一個(gè)要求。你答應(yīng),我們就比,不答應(yīng)的話,我要看病去了?!碧K文陰沉著臉。陸逸無語,沒想到蘇文居然給自己將了一軍,看了蘇文一眼,陸逸燦爛的笑道:“行,我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