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趙明成,你現(xiàn)在知道珍惜了。”
“讓我寫欠條的時候干什么去了?”
“我女兒不需要你這樣的父親!”
他還想再說什么,我直接冷冷甩下一句。
“不給你留下案底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仁慈。”
“如果你敢再來糾纏,我會報警申請人身保護(hù),同時把你告上法庭。”
他瞬間惱羞成怒。
“喬安安,你別給臉不要臉!”
“我現(xiàn)在來找你是看得上你,你帶個拖油瓶還有誰會要你?”
把自己女兒稱作拖油瓶,這就是趙明成來找我復(fù)合的誠意。
我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轉(zhuǎn)身進(jìn)門把他關(guān)在門外。
他還不死心,鬧了好久,直到我報警他才訕訕離開。
但之后的日子,他隔三差五就來鬧,甚至好幾次差點害我上班遲到。
媽媽更是呆在家里不敢出門,女兒一開始對他還有以前的好印象,但現(xiàn)在一看到他就會被嚇得直哭。
他簡直是自己找死。
我一紙訴狀把他告上法庭,他很快被關(guān)了進(jìn)去。
為避免他出來后再找我們的麻煩,媽媽也下定了決心,把這個房子賣了,我們搬走。
沒了趙明成的干擾,我的工作越來越順利,沒幾年就升職加薪。
女兒也一天天長大,她也會問起自己的爸爸去哪里了。
但我告訴她。
“這世上,有些人根本不配做丈夫,不配做父親,媽媽會給我的寶貝很多很多愛。”
她撲到我懷里,小小的腦袋輕輕點頭,聲音也軟軟的。
“我愛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