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年紀的校服都不同,年級組的安排也不同。
就拿他們年級組來說,只要求他們周一升旗的時候套一下外套就行,大課間一結(jié)束就可以脫掉,所以高一經(jīng)常穿校服的人并不多。
難不成真是個家庭條件差的貧困生?
“你叫什么名字?”竹羽椿昂了昂下巴,手上握著他們的資料本準備翻閱。
“……小元?!蹦猩椭^,沒底氣地說。
小元……父親家暴,母親跟別人跑了,父親還揚言趕去投奔他母親就把他們都殺了。
竹羽椿端詳著高中生“小元”的資料卡和他xiong口上的名扎,若有所思。
還別說,搞得跟劇本殺似的,真有男高中生被迫賣酒當牛郎的風俗感。
因為外面疫情風頭才過去沒多久,出于安全考慮,男生們進來前都戴著口罩。
竹羽椿不愛戴口罩,但也沒要求他們?nèi)恕?/p>
萬一這人是個口罩殺手,摘了口罩就不好看了呢?還是戴著吧。
“你真是烏豐的學生?”
男生倏然拉高了口罩,生怕被人認出來似的。
竹羽椿不明意味地笑了下。
果然是個不經(jīng)看的。
“高一幾班的?”
竹羽椿手里的酒杯與玻璃桌發(fā)出突兀地碰撞聲,清脆又極具諷刺意味。
“還是說校服是你們老板隨機發(fā)放的?”一中的,烏豐的,職高的,包間里各個學校的校服都有,不知道的還以為竹羽椿到哪個補習班來了。
“……我不知道?!?/p>
竹羽椿拿著酒瓶抵在他的下巴處,似乎對他的答案不太滿意,但也沒期待從他嘴里聽到什么好話。
聽他說話怎么這么費勁。
也不過是比那些歪瓜裂棗耐看些罷了。
竹羽椿冷哼了聲,大手一揮,把包間消費的所有酒都登記在小元的頭上。
她們基本上把能點的都點了,其他人只拿到了林付星給的消費,但論提成卻是一點沒有,竹羽椿這一舉動給小元拉了不少仇恨,更多的是羨慕嫉妒。
“謝謝……姐姐。”小元半蹲在竹羽椿身邊,輕聲地說。
竹羽椿嘴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