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偷襲了吧,以你的身手怎么可能放倒比你體格還健壯的錢建峰?!敝懿鞯脑捪蛔愚D(zhuǎn)移到另外一件事情上,難道他是來為錢建峰討公道?恐怕不是那么簡單,只為討公道難道死去的大耳不需要?
“這很重要嗎?”我不爽地回道。
“喂喂,不須用這么兇狠的眼神看我,我不是來打架的?!?/p>
“那你為何而來?!?/p>
“錢建峰的嘴是賤了一點,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性格,我們不能強求所有人都是自己喜歡的模樣。錢建峰的嘴再不饒人,總歸沒有動手,但你卻把他給打了,這性質(zhì)可就不一樣了。”
我完全沒必要跟他講這些無聊的規(guī)矩,但最怕的就是你不跟他講道理的同時他更不跟你講道理,為免再生事端,還是問一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先。
“你想怎樣?”我試探性道。
周昌明要求成果搬離的理由不夠充分,不應(yīng)該拿錢建峰作籌碼,可以以奇是你帶進(jìn)來的做籌碼。周昌明因為杜萊優(yōu)看不順眼成果
“別把我想得不近人情,放心,我不會提出難人所難的事情。很簡單,你從這里搬走,這件事就算一筆勾銷。別誤會,我不是要這個店鋪,我是指你一個人從這里搬離。去哪隨你,我還不至于刻薄到限制你在哪里住?!?/p>
從酸奶店搬出去也不是不行,他的要求的確不算過分。兩個男人和兩個女人混在一起住即便不在意別人怎么看,在生活上多少也會有些不便,而且在晚上,馮麗娜又經(jīng)常穿著單薄過來竄門閑聊,她是無所謂,卻是讓我抓心撓肝,非常不好意思,但是最初是杜萊優(yōu)主動搬進(jìn)來的,我要是搬走,她肯定要跟著過來,那……絕對不是周昌明的本愿。
“周昌明,你認(rèn)為我是一個什么的人,或者說在你的主觀印象里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誰會管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p>
“也對。”我深以為然點點頭。“請回吧,我不會搬的?!?/p>
“噢——,看來是協(xié)商不成了。那你可得把這筆賬記住了。”
他像是撂下了一句狠話,但我對這些一點都不在意,我想他是不會知道一個光腳的人到底有多可怕。
我回住處重新躺下,不一會就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反正夢境跳來跳去,頻繁切換場景,每個場景時長時短,但具體什么內(nèi)容在醒來的那一刻全忘記了。醒來后,我感到腰側(cè)有一股壓力,正是這股強大的力量將我從夢里拉回到現(xiàn)實中。
瞇著朦朧的雙眼看向靠在我身上的人,看到是杜萊優(yōu)的后背,我以為是夢中夢,沒在意,就倒頭睡了幾分鐘的回籠覺。但當(dāng)已經(jīng)蘇醒的身體感覺到越來越熱,我就意識到眼前的畫面不是夢,杜萊優(yōu)是真的醒來了。
她注意到我醒了,轉(zhuǎn)過頭來瞅我一眼的同時將一塊已經(jīng)吃過一半的黃桃送進(jìn)口中,一番津津有味之后又瞅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