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珊珊已是滿頭大汗,她擦著臉上的汗水說:“你們兩個……”
“杜萊優(yōu)身體還沒恢復,但我沒事。”
“你確定?我看你受的傷挺重的。”
“沒事。你看,我還能背起后面這個大胖子呢?!?/p>
“你才胖?!闭f著,杜萊優(yōu)咬了我一口。
陳珊珊看我倆在打鬧,抿嘴笑道:“好吧,看來是真沒事。你可以過來幫我按住孫毅杰嗎?!?/p>
“沒問題。”
我放下杜萊優(yōu),然后按陳珊珊的指示按住孫毅杰??搓惿荷旱恼鞘址ㄍI(yè)的,便好奇地問道:“有親戚是骨科大夫?”
“嗯。我外公是前省中醫(yī)院的骨科副主任。我小時候偶爾會去外公家過寒暑假,退休的外公閑得無聊時總愛和我講正骨的手法?!?/p>
我流出羨慕的目光,又問:“接生又是和誰學的?!?/p>
“我不會接生。我只是叫他們回去準備而已。有句話是這么說的,貧瘠的醫(yī)療條件下,急病患者身邊的你就是最好的神醫(yī)。”
原來是硬著頭皮答應的,真是難為陳珊珊了。
說話間,伴隨著“咔噠”一聲,孫毅杰脫臼的肩關節(jié)成功復位。見完事,陳珊珊像泄氣的氣球,一屁股癱坐在地上,一副累壞了的樣子。
“謝謝你,成果??刹豢梢栽賻臀乙粋€忙,幫忙把孫毅杰抬到一飯里面?!?/p>
“沒問題?!?/p>
說是沒問題,但要以一人之力搬動身形龐大的孫毅杰可不是一件易事。左右看了一下,見李末還留在現(xiàn)場,便叫他過來幫忙。李末很熱心,在他的幫助下,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孫毅杰抬到一號飯?zhí)美锩嫒ァ4藭r,人們都聚集在一樓,便隨大流,找個干凈的地方把孫毅杰放在一樓。
完事后我回到杜萊優(yōu)身邊,準備將她的想法落實成行動。而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不能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因為想法的瘋狂性只有我們兩人能接受。但對于這個無理的世界,唯有奏響瘋狂的一曲。
我看向側(cè)翻的皮卡車,對杜萊優(yōu)說:“有車好像更方便一些?!?/p>
“試一下能不能翻過來吧?!?/p>
于是我背著杜萊優(yōu)像小偷一樣偷偷摸摸地行動起來。
皮卡車駕駛位一側(cè)在下,擋風玻璃全碎了,人為痕跡明顯,是當時為了好將人從車內(nèi)拖出來,外來人用長矛戳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