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珊珊給「妙」治療的期間,我們三方互享了各自的情況以及掌握到的信息。黃世海這邊我已經基本了解,而大部隊這邊也比較簡單,在野豬群到來的時候,大家走散了,到目前為止,匯合的人就現(xiàn)場這些,其他人的下落無人知曉。至于信奉者那邊,有人注意到穿著炸彈背心的那名信奉者誤觸起爆器自爆了,「語」的下落則沒有人注意到。
說話的時候,孫毅杰不吝嗇地將他們烤制的野豬肉和水也分享出來,我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語」看出我分神了,像一只靈活的獵豹,快速向我逼近。
我回過神來,深呼吸一口氣,將木棒舉過頭頂,像一個棒球手,瞄準「語」的腦袋,準備用全力的一擊分出勝負。
這里要感謝「語」的“培養(yǎng)”,是他使我練就面對鋒芒也不露怯的淡定心態(tài)。
來吧!
來吧!
來吧!
「語」甩動右臂將刀直刺過來,我向左一跳,避其鋒芒的同時雙臂用力一揮,配合腰部的扭動,穩(wěn)穩(wěn)妥妥地將木棒擊在「語」的前額處。
豈料這木頭竟是朽木,完全承受不住如此大的沖擊,兀自斷成了兩截。我大驚失色,連忙向前翻滾卸力,順帶拉開與「語」的距離。
剛才那一擊只擦傷「語」的前額,對他沒有造成多大傷害,他依舊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不給我一絲喘息的機會,揮舞著刀像割草一樣,逼得來不及起身的我連連后退。
但正如剛才所言,他已經不是原來的他了,連舉起一把刀的能力都沒有,只能靠著扭動肩關節(jié),以滑稽的姿勢舞動著手里的尖刀。
但我又同時注意到,他那斷掉的右手不是沒有進行包扎處理,有的,只是用的灼燒傷口的老辦法消毒止血。對自己能狠心到如此地步,他現(xiàn)在的行為再滑稽,也不容輕視。
我向右側翻滾,順勢在地上捉了一把土,也不和「語」對視,憑著感覺就把土扔在他的臉上。
趁其不備之時,我趕緊起身,打算把距離先拉開,再在逃跑的過程中尋找趁手的武器。
「語」追上前來,死死咬在我身后。他長期在森林里活動,林中穿行的能力明顯比我強,我好幾次感覺到他的尖刀就離我一指的距離。
生死就在這一指間,我努力維持著這個距離。如果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在第一次與「語」相遇的時候,我一定會對他痛下殺手。我很后悔,我又做錯了一件事,為什么我總是在不停的犯錯中前進……不,我可能一直都在原地踏步。
心中的憤懣拖慢我的腳步,「語」的刀劃了過來,在我的后背留下一道長長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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