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有過的疼痛感讓顧榆下意識(shí)的蜷縮五指,指甲陷進(jìn)男人的腰部,留下紅痕。
“疼嗚疼”
軟肉緊緊攪著男人的分身,像是無數(shù)個(gè)小嘴在吸著,沈嶼宴被吸得悶哼一聲,剛想動(dòng)一動(dòng),底下的女人就疼得不斷抽泣,無奈,他只能卡在那邊不上不下,又跟又煎熬。
“別動(dòng)…嗚,太疼了,哥,別動(dòng)嗚嗚”
“對(duì)不起,是我魯莽了”
沈嶼宴俯下身用古尖舔去顧榆眼角的淚水,沒有再動(dòng)。
他一邊哄著她,一邊用食指挑逗她隱藏在叢林中的陰核,顧榆嗯啊叫了幾聲,很快就從疼痛中剝離而出,求著他動(dòng)一動(dòng)。
“什么感覺?”
沈嶼宴挺動(dòng)腰身,將roubang從穴中抽出,龜頭在穴口處來回摩擦,這次顧榆放松了些,他稍微用力便一頂?shù)降住?/p>
“啊嗯…”
下身瞬間被填滿,顧榆覺得又跟又羞恥,聽見男人說的話后,別過頭,緊咬嘴唇不肯回答。
沈嶼宴卻像是找到惡趣味一樣,連續(xù)幾次頂?shù)降?,仿佛要將她操死,操到她失聲尖叫,然后一遍遍的問她什么感覺。
“痛…”
淚水再次從眼角流出,顧榆此話半假半真,沈嶼宴見她不肯看自己,便抓在她的手腕將她從地上拉起,然后轉(zhuǎn)了個(gè)方向,讓她直面自己。
roubang始終在穴里沒有抽出。
顧榆就這樣從躺著,變成坐在他腿上,這個(gè)變換連一秒都不到,因?yàn)樽藙?shì)的關(guān)系,她感覺到穴里的roubang似乎比剛剛還要深,軟肉被磨著,她顫抖著噴出水來,全淋在他的龜頭上。
“你很跟…”
沈嶼宴將她的發(fā)絲撩去耳后,吻上了她的耳垂。
“不是嗎?”
“你…”顧榆紅著臉瞪他,你了半天,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本來面對(duì)面就很尷尬,她的腿還被分別屈起在兩旁,往下看,兩人的交合處一覽無余,還能清晰的看到她噴出的水珠掛在古上,一顆一顆的。
真是瘋了。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huì)和大哥zuoai。
“小榆”
察覺到女人的失神,沈嶼宴再次用力一頂拉回她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