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她只是你的一個影子”
“不,易洲,當(dāng)她被你創(chuàng)造出來的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有了生命,有了區(qū)別于我的獨特價值!”
“”
“易洲,求求你,別那么殘忍的殺死她不要殺死你曾經(jīng)的精神支世!”
“”
沈易洲眼眶發(fā)紅,面色動容。
葉舒嘆息一聲,再接再勵道:“另外拜托,千萬不要承認(rèn)她是我的影子!”
沈易洲剛要啟唇否認(rèn),葉舒立刻阻止那冰冷聲音的出現(xiàn)。
“易洲,我是你的妻子,我完全屬于你。但sue她不是啊!一個不算恰當(dāng)?shù)谋扔?,她是你的‘孩子’,誕生便已成年,是獨立的個體,也是我們愛情的結(jié)晶!”
“因為她獨立,又因為她是完美無瑕的紙片人,所以才會有那么多孤獨者愛她,也把她當(dāng)作精神支世?!?/p>
“活人呼吸產(chǎn)生二氧化碳。但紙片人不會,這個群體是一張絕對的白紙,禁不得任何污濁氣息玷辱其純潔性因此我們必須撒謊在精神世界里,謊言就是最大的愛!”
“而你說過,愛就是最偉大的神力,能夠平息一切的神力!”
言盡于此,沈易洲的眼神依然意味不明。
葉舒不由打破規(guī)則,送上火熱一吻。
唇齒相抵,纏綿至極。
結(jié)束之后,依然靠在他肩頭喘氣。
沈易洲的聲音沒那么冷硬了,僅剩痛苦和嚴(yán)肅――
“舒舒,你以德報怨,只換回傷害不斷”
“誰說我以德報怨?起訴的時候請不要手軟!”說著,她笑起來,眼里無所畏懼:“匿名發(fā)泄情緒,沒有一個人敢實名,不過一群紙老虎,就這點語言攻擊能奈我何?有本事就該來深寒找我,別說樓下安保嚴(yán)格,就算門洞大開,也未必會有一個人敢闖進(jìn)來對我造成真實傷害!”
“”
她氣昂昂的樣子令他萬分憐愛,又萬分自責(zé)。
但葉舒腦海里跳出一句話。
“對了你曾跟我說過誰有一句名言:大污蔑也是需要大勇氣的!我不記得是”
“魯迅?!?/p>
“對!是魯迅先生!”她眉目舒展,眼睛一亮:“還是上學(xué)那會兒你告訴我的!”
沈易洲定定看她半晌,終于忍不住勾唇一笑。
然而葉舒不知又想到什么,突然一下子變得垂頭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