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沈易洲頓了頓,又說,“反正不是我的?!?/p>
“難不成是我的?”
“很有可能?!彼w快回答。
被他一噎,葉舒十分氣不過,立刻就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的爛桃花!”
拆出來一盒巧克力,形狀精致,各個(gè)不同。
還有一張卡片,葉舒打開,上有工整的鋼筆字,寫著:愿你一生平安喜樂;落款:徐。
“是你的?!比~舒把卡片扔給他。
“不是。”沈易洲扔回來。
葉舒“嗤”地一聲笑道:“你們班就有個(gè)姓徐的在追你,以為我不知道?”
“沒人追我?!鄙蛞字奁届o地否認(rèn),又看她一眼?!胺吹故怯袀€(gè)姓徐的送了你一瓶香水?!?/p>
他說的那人是葉淵澤朋友的兒子,根本不在這個(gè)學(xué)校。
“胡說八道!他有穿墻術(shù)啊,跑這里來送禮物?”葉舒拿盒子在他眼前晃了晃?!霸僬f了,這完全就是女生的手筆!”
“不是。”沈易洲把死鴨子嘴硬貫徹到底。
“是!”
“不是。”
“是!”葉舒湊向他下顎,義正詞嚴(yán)。
“不是?!钡恼Z氣,非常氣定神閑,卻比她的肯定要有說服力得多。
葉舒敗下陣來,氣得盯著那巧克力看了一會兒,突然拿起一塊,咬了一口。
果然是酒心巧克力!
待會兒你可別后悔!我不叫你改口我就不姓葉!她暗暗下定決心。
于是乎一口氣吃了十來塊!
“吃那么多,一會兒該吃不下飯了。”沈易洲仍是看書。
一條白胳膊橫過來,衣袖挽得老高,皮膚上卻是觸目驚心的紅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