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勃然大怒:“胡說八道!誰吃醋了?!”
“沒吃醋你生什么氣?”他低了頭顱,再進一步向她靠近。
葉舒不得不轉頭,然而臉頰就擦過他的薄唇,冰冷至極,卻是炮烙之刑。
奇恥大辱!葉舒想瘋狂踢腿,卻被睡袋限制了行動。
“說啊,沒吃醋你生什么氣?”他再次重復,聲音又低又啞。
但葉舒拒絕一切旖旎曖昧。
“韓卓有句話說的好:我們不是你們py的一環(huán)。”她眼角沁出淚來,說話卻清楚明了一字一頓:“要恩愛自己關起門來恩愛,有點素質就別在公共場合礙人眼睛!”
沉默半晌,他突然放開了她。
然而下一秒,她卻聽見在冰雹和話語之外,是他脫衣服的聲音。
“我說過要死一起死。”他一腳踢開姜眠留下的睡袋,看架勢是要躺在她身邊。
“今晚我就履行這個承諾?!彼恼f。
葉舒一下子坐起來:“媽的!你個神經(jīng)病!”
“別脫!不然我殺了你!”她迅速跳出睡袋,一把搶過他手里的拉鏈。
即使在這樣的憤怒之下,拉鏈也沒有傷著他分毫。
反而是葉舒自己外套的拉鏈,一直拉不上去。
他不由分說的替她拉好,甚至還把帽子蓋了過來,只露出她的一張小臉。
走出帳篷,他撿起地上的雨傘,整個兒的撐在她的頭頂。
工作人員跑過來,又遞上一把傘,卻被葉舒接過。
“別跟著我了?!彼鏌o表情的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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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木屋中,姜眠心急如焚:“易洲沒欺負你吧?”
“是你叫他來的?”葉舒詫異。
“我抱不動你,只能拜托他把你抱進來?!?/p>
“姜眠···你···”葉舒一時語襄。
“他離你最近,我總不可能跑來找韓卓幫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