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再次發(fā)動了。景豐沒有再故意招惹常明,就著秦山和方蕓到底有沒有戲的話題討論了一路。在常明看來,方蕓其實xgzitg冷的,能把她氣成那樣還愿意往家里放的人,數(shù)起來一只手都用不完。最關鍵的是,秦山多緊張方蕓啊,三個小時不聯(lián)系,差dian兒鬧到警察局去。于是,在常明和景豐的討論中,這倆人一看就有戲,怎么想怎么般pei。
等車zi停xia來,常明正想著偷個吻膩歪一陣再xia車回家,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這特么不是他家,是景豐家。
“怎么到這兒了?”常明還沒反應過來。
景豐從容解開兩人的安全帶,拉著常明xia了車,一言不發(fā)就往電梯里走。
夜深了,用電梯的人就他們兩個。直到電梯門合上,一路往景豐家所在的樓層而去,常明才恍然明白了什么。
景豐還沒靠過來,他就臉紅了。
“你……咱倆這……”結結巴巴說不清楚。
景豐松開常明的手掌,改為攬住他的腰,一個深hou之吻直到電梯門重新打開才結束。
常明氣chuan吁吁,臉上、脖zi上、耳朵尖上都是通紅一片,呼呼往外冒著re氣。
景豐大爺似的彈了彈常明的耳朵尖:“平時撩得那么起勁,現(xiàn)在害什么羞?”
“誰害羞了!”常明生氣了,他心里期待得要命好么。說完就拽著景豐的衣裳,心急火燎地往上湊,要就地證明一xia他有多么不害臊。
景豐卻向后一閃躲開了,常明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先j屋?!彼然笠话阍诔C鞫系吐曊f完,便拉著常明走chu停了半天的電梯。
常明的手心全是汗,還較著勁不肯松,緊緊地握著。景豐沉著地開了門,自己換了鞋,還穩(wěn)穩(wěn)地蹲xia來把常明的鞋也換了。
常明心里不知dao有多少個小人在又蹦又tiao打群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