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溝子連連點頭:“那小子沒啥問題,就是身子骨虛了點,應(yīng)該和你一個癥狀,就是常見的感冒?!?/p>
此刻的我有些懷疑起了自己。
要知道,灰溝子對于陰氣的了解,那叫一個老道,他說沒有八成是沒問題,難不成,是我燒迷糊了,從而產(chǎn)生了幻覺?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的我對著灰溝子吩咐道:“溝子,吊瓶上有那個人的名字,你去看看他叫什么,然后咱倆查一下他的陰籍,看看到底是誰出了差錯?!?/p>
散漫的灰溝子不情愿的走了過去,在他看來,一定是我燒糊涂了,畢竟,灰溝子對于自己的眼力,還是很自信的。
就在灰溝子前去查看的時候,診所的女醫(yī)生也接起了一通電話。
“喂,老公啊?!?/p>
“沒事,你不用擔心我,診所下午就關(guān)業(yè)了?!?/p>
“嗯,你在那頭也注意安全,一定要做好防護?!?/p>
聊了幾句之后,女人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后,一個老太太關(guān)心的詢問起來:“小徐大夫這是干啥去了?大過年的還這么忙?。俊?/p>
女人一邊配藥,一邊說道:“別提了,隔壁市鬧了雪災(zāi),醫(yī)護人手不夠,只能從周邊借調(diào)。”
“我愛人那副熱心腸擋都擋不住,自告奮勇的就去了,估計回來的時候,正月十五都過去了。”
老太太長嘆一聲:“小徐啊他總是一副熱心腸,自打你們搬到這里之后,他可沒少照顧咱們這些街坊鄰里?!?/p>
“你們娘倆獨自在家,有啥需要幫助的一定開口,千萬別不好意思。”
女醫(yī)生柔聲道:“放心吧大娘,您老把病養(yǎng)好,比什么都強?!?/p>
我看著女醫(yī)生的方向,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就在這時,灰溝子走了回來,依舊是一副散漫的模樣。
“他叫張凱,今年二十一?!?/p>
“依我看,根本沒有查的必要,你就好好休息得了?!?/p>
我沒有搭理灰溝子,而是在巴掌大的黃紙上寫下了張開的名字。
緊接著,我請灰溝子上身,和他一同查探起了對方的陰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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