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氣的何慶將筷子一摔,指著何東明罵道:“要不是老子,你都得喝西北風(fēng),挺大個老爺們,在家里啃老,也不嫌丟人!”
“行了,你還來勁兒了?!?/p>
李癩子給何慶倒了杯酒,勸說道:“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孩子心情不好你就少說兩句。”
“等哪天他想明白了,也就知道該做什么了,咱年紀(jì)大了,跟不上新潮流,東明一表人才,你別老給他施加壓力?!?/p>
跟何慶碰了一下酒杯之后,李癩子轉(zhuǎn)移話題的和我介紹起來:“何苦,這是你東明哥,按理來說,你還應(yīng)該叫他堂哥呢?!?/p>
“沒見過吧,你們差不了幾歲,認(rèn)識認(rèn)識,以后常走動。”
我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何東明,同時冷聲說道:“小時候見,見過?!?/p>
“那年何慶還指揮他兒子揍過我呢?!?/p>
噗的一聲。
何慶喝進(jìn)嘴里的酒一滴不剩的噴了出來。
面紅耳赤的何慶聲音顫抖的說道:“還,還有這事兒嗎?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都過去了,過去了……”
李癩子也一臉尷尬的附和道:“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咱們再換個話題?!?/p>
“別,別緊張,我沒和你們計較的意思?!?/p>
我指著何東明說道:“他,他快要死了。”
我的語出驚人,讓李癩子與何慶兩臉發(fā)白。
李癩子立刻勸說道:“大兒子,別胡說八道,都是自家親戚,你別嚇人到怪的?!?/p>
何慶以為我記仇,連忙陪著不是:“何苦啊,當(dāng)初我這當(dāng)長輩的的確是不地道,心里有過不去的坎你跟我說,叔給你賠禮道歉。”
至于何東明,他則是低頭吃飯,一言不發(fā),就好像我們的交談與他無關(guān)似的。
“你想多了,我要是想,想報仇的話,根本不會跟你廢話?!?/p>
我盯著何東明,皺眉道:“陽氣陰虛,腎火不足,他至少,丟了兩魄,不盡快解決的話,你兒子挺不過這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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