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的吩咐做,還有點(diǎn)機(jī)會,明白嗎?”
老董的腦袋如同小雞啄米一般,他顫抖的說道:“我這就去,你的吩咐保證一樣不差。”
老董走后,我對著周雪的父親擺了擺手:“你也看一眼吧,情況,就,就是這么個情況,我收了你的錢,自然盡力解決,要是沒能辦好,你心里也有個數(shù)?!?/p>
男人不安上前,按照給老董臨時開陰眼的辦法,我也讓周雪的父親看到了院子內(nèi)的場景。
這一看,男人驚恐的表現(xiàn)和老董絲毫不差,確切的來說,他還不如老董,這么一個大老爺們,瞬間癱軟了下來。
“怎,怎么會這樣?”
我將紅筷子放進(jìn)了包里,平淡的問道:“看到了嗎?”
“看到了。”
周雪的父親喘著粗氣說道:“有好多人,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p>
“沒錯,跟著你閨女來的。”
我冷靜的表現(xiàn)令人發(fā)指,正如周雪父親所言那樣,老董家的院子里都是沒臉子,數(shù)量之多,的確查不過來。
“那該怎么辦?”
我擺放著香爐,紙錢之類的東西,隨口說道:“想辦法送走唄,不然也不至于大晚上如此折騰。”
“能送走什么都好說,你能看到的只是一部分,還有你看不到的才是真正難纏的主兒。”
我無奈的看了一眼男人,詢問道:“護(hù)身符沒了怎么不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nèi)容!
“起初的時候小雪總是追問我護(hù)身符取沒取來,后來她不怎么問了,我也就沒當(dāng)回事兒,直至前幾天她導(dǎo)員打來電話,說小雪要跳樓被救了回來,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p>
我冷哼一聲,反問道:“除,除了你說的這些原因,是不是還覺得當(dāng)初的五千塊錢不劃算?甚至覺得我,我們爺倆很討厭人,我說的沒錯吧?!?/p>
男人面紅耳赤,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我的問題。
我拿起一張黃紙,鋪在了桌子上,隨口說道:“上次都說了,護(hù),護(hù)身符要是弄壞了或者丟了,趕緊回來拿,也不跟你多要錢,你們這些人,就是死要面子,活,活受罪,現(xiàn)在出了事兒知道求爺爺告奶奶了,早想什么去了?”
男人眼眶通紅的低著頭,他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懊惱的哽咽道:“小先生,我不是東西,還請你救救我女兒?!?/p>
“您說的沒錯,的確是我死要面子,小雪護(hù)身符丟了之后,其實我領(lǐng)她去找過一位我們當(dāng)?shù)氐目词聝合壬侨私o我們家請了保家仙,還說我閨女陽氣不算太弱,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沒回來取護(hù)身符。”
我拿著毛筆,在黃紙上寫寫畫畫,隨之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老仙兒之前說過,你閨女按時抓藥的確能調(diào)和陰陽,但她身上最致命的問題并非是陰氣虧損。”
“就這么說吧,給,給她護(hù)身符是為了堵住她身上的缺口,這個缺口一旦被鬼怪沖撞,就如開閘泄洪一樣,堵都堵不住,她八字弱,命格養(yǎng)陰,這一次能不能挺過去都不好說?!?/p>
就在周雪父親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李癩子帶著一個一瘸一拐的男人走了過來。
那人看我一眼,就低下了頭,而他正是對我萬分忌憚的吳剛。
從出院以后,吳剛?cè)兆舆^的也很苦,住院小一個月,花了他不少錢,即便如此,他還是瞎了一只眼睛,腿也落下了不小的后遺癥。
可能是真的被嚇到了的緣故,回村之后,他不再組織賭局,四十多年沒干過正經(jīng)營生的他,更沒有了收入來源。
“來了,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