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系不上?”阮平夏冷笑一聲,突然甩手將放在一旁桌子上的一盤葡萄掃到地上。
“咣當(dāng)”一聲脆響,葡萄散落在地,“怎么什么時候我們這里規(guī)矩那么松散了”。
正在給阮平夏按摩的女仆嚇了一跳,停下手中的動作,規(guī)規(guī)矩矩站到一旁,垂眸看著地。
“小姐,我已經(jīng)安排辭退那些人了。”溫莎管家一板一眼繼續(xù)匯報,并沒有因為阮平夏的發(fā)怒而表現(xiàn)得惶恐不安。
“滾出去?!比钇较睦渎曊f道。
溫莎管家恭敬地點了下頭,轉(zhuǎn)身就退了出去。站在一旁的女仆也跟著退了出去。
緊接著,又有另一名打掃的女仆輕步走了進來,小心翼翼收拾地上的碎玻璃和水果。
這是阮平夏成為西爾維婭小姐后,沒有結(jié)束,請!
大力女仆休息的時候也會出去走走,她本想出去購買一點小玩意,跟著采辦的車出去,路面上空蕩蕩,找了幾家才買齊他們想要的東西。
為此她們抱怨了一路,怎么都沒什么人營生了。
阮平夏靜靜聽著大力女仆的各種吐槽。
“小姐,奧卡西男爵和那個布萊斯特閣下看起來不是什么好人?!贝罅ε屯蝗徽f道。
“怎么說?”
“小姐,他們看起來有點過于殷勤了……您得小心他們,尤其那個布萊斯特閣下,小姐,您還小。”說這句話的時候,大力女仆是斟酌了好一會才說出口。
在小姐拒絕了會客后,那個布萊斯特還親自上門前來問候,但是都被溫莎管家婉拒了,還說等下次小姐身體好了,會親自下邀請函。
“嗯,我會的?!比钇较牡貞?yīng)著,不置可否。
大力女仆對于阮平夏的回應(yīng)又高興了幾分。
她家小姐,雖然脾氣壞,但是長得好看,雙腿又殘疾了,她就怕有些壞人盯上她這個可憐的小姐。
廚房的嬸子曾跟她說,有些壞男人就是有戀殘癖,她得保護好她的小姐。
傍晚,阮平夏坐在餐桌上漫不經(jīng)心戳著牛排,吃了幾日西餐了,真令她膩煩,她表現(xiàn)出一副沒胃口的模樣,也確實是沒胃口。
餐廳門口,有個女仆走了過來,看到阮平夏正在用餐,恭順站著,眼神則望向負手站在一旁的溫莎管家。
這座古堡的規(guī)矩之一,主人在用餐時,非必要不打擾,所以女仆并沒有出聲。
溫莎管家朝那女仆走了過去。
女仆站在她旁邊說了些什么,神情似乎有些嚴肅。